验,这次定然通不过。
出了考院门,已经有人交卷出来,四处都是站在一起讨论试题的。
有人欢喜有人愁,热闹得像是菜市场。
“初六、初六爹在这儿呢。”
初六正在寻找父亲,就见豆苗挥舞着手臂,兴奋地喊叫。
“爹、老师、苏伯伯。”
初六上前施礼。
文澜沧内心还在波动,见初六过来,忙收敛情绪问道:“书贤,考得咋样?”
“还行,题目不难。贴经题满分,试帖诗和文章······”
初六把答上的内容简述了一遍,文澜沧听后眼中露出欣慰的光芒,微微点头道:“通过考试应该没问题,就是不知道名次如何。”
说话声落入旁人耳朵,难免引来一些目光。
他们不相信,这么大的孩子能过县试正场。
这位先生肯定在安慰孩子。
这时苏彪也出了考场,文澜沧又问了他考试情况,苏彪的回答和初六差不多。
文澜沧听后高兴道:“不出意外,发案榜上肯定有你们的名字。”
金睿泽早就交卷了。
他和金不换在人多处吹嘘了半天,正趾高气昂往回走,听到文澜沧的话,忍不住嗤笑道:“他们才几岁,还想上发案榜?真是恬不知耻。回家做梦去吧,梦里什么都有。”
金睿泽把这句话又送给初六,然后拉满讽刺意味道,“不过不要紧,岁数是他们的优势,以后每年都考,考个十次八次说不定就能过······”
豆苗见他咒自己儿子,当初不干了,撸起袖子就要上前理论。
大儿子不去当学徒了,他才不愿再给金家面子。
“爹,算了,别跟他一般见识,是骡子是马,过几天发案榜上见真章。”
初六拉住父亲。
附近有维持秩序的衙役,惹来官府的人很麻烦。
见金睿泽抱着膀子抖着腿,一副得意的样子,初六揶揄道:“金公子,你这个习惯得改改,要不然考试时一嘚瑟,墨汁掉下去就污卷了······”
金睿泽顿时心里咯噔一下。
他确实污卷了,却不是嘚瑟。
桌子不稳,他不小心掉了一滴墨。
然后他找了瓦片支稳,才继续答题。
这是他本次考试唯一不满之处,不想被初六说中。
“你才污卷了。”
金睿泽说罢头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