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我们刚来这个村子,除了进村那会儿跟他们有点冲突外,就再也没有别的交集了,想得罪也得罪不上啊。”
“那就是进村那会儿起了冲突,让他们记恨上了?”
安小暖蹙眉,继续猜测。
廖大伯摇摇头:“我看不像,倒像是专门冲着我和老易头来的。”
说着,他又道:“本来我和老易头砍树砍得好好的,那个疯婆娘也不知从哪里蹦出来,指着我们就骂。
说我们是外来的难民,心思毒,手脚也不干净,刚来杏花村就砍杏花村的树。
还问我们砍这么多树是不是为了打家具?要打家具就去找工匠打,不允许自己打。
说什么自己打不好还得浪费山里的树,
找木匠打又用不了几个钱。
你说说,这是不是疯婆娘一个?
老子自己就是工匠,想打点家具还得经过她同意啊?
再说了,老子现在也是杏花村的村民,凭什么不能砍杏花村的树?
这张里正还没说什么咧,那个疯婆娘就先跳出来了,不知道的还以为那座山是她的!”
廖大伯越说胸口就越气:“哼,老子不仅现在要砍树,以后还得天天去砍。
我不做家具我建房子,建完自己的我给村里其他人建,把这附近山头的树全给砍光,我看她是真疯还是假疯。”
说完,又不好意思道:“但今天下午就不去了,心里头不爽快,干起活儿来不得劲儿。
反正上午砍了两棵大树,先处理出来吧,到时候看看是给你们打凳子还是椅子。”
“也行,下午你们休息休息。”
安小暖总觉得这件事情不简单。
若杏花村有疯子,张里正在他们进村的第一天就会提醒的,以免发生什么冲突。
既然没有提醒,那就是没有疯子咯。
可按照正常情况,一个女人如果在山里遇到两个不熟悉的大老爷们,不绕道走就不错了。
一来要顾着自己的名声,二来也怕对方起坏心思啊。
哪有不躲着还往上迎,莫名其妙指着人家大老爷们鼻子骂的道理?
还不许人家砍树,不许人家自己打家具,这是什么神操作?
砍树的人又不止廖大伯和易大伯两个,家具也不是人人都会找木匠打的。
若自己有手艺,还不能自己做了?
想来想去,安小暖都觉得有问题,莫不是廖大伯和易大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