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薄言的眼神波动了又波动,最后接过她的睡袍,不动声色去洗澡了。
洗完澡,他披着纯黑睡袍走出来。
笔直的双腿,若隐若现的健硕胸膛,还有湿漉漉往下滴水的发,都让人觉得他**极了。
叶星语不敢看他,走去拿来毛巾,乖巧地给他擦头发,然后又帮他吹干了发,等这一切做完,她又乖乖坐在那里,不说话了。
封薄言见她沉默着,微微皱眉,一抬手,将她扯进怀里,俯身看着她苍白的小脸。
“干什么?”她问,不敢看他迷人的身躯。
封薄言双目沉沉,望进她眼底,好像要看清她的心里想法,“什么意思?”
“什么什么意思?”
“今晚回来,是什么意思?”他盯着她的眼睛看,“回我身边?”
叶星语来的时候,本来是想骗他的,可是到了这会,跟他面对面,她就有点委屈,满心的委屈。
被人害成这样,手无缚鸡之力,满心的委屈和苦涩,所以话还没说出来,眼睛就先红了。
“怎么哭了?”封薄言看着她的眼泪。
叶星语哽咽道:“就是想哭。”
“天天那么爱哭。”封薄言说着,给她拿了一张纸巾过来,擦擦她的眼泪。
叶星语心里顿时更委屈了,哭得更厉害。
封薄言等了一会,她的眼泪怎么擦都擦不干净,最后,他说:“不准再哭了。”
叶星语憋住,鼻头红红的,看着好不可怜。
封薄言笑了,“忽然变那么乖。”
那一晚,封薄言并没有对她怎么样,让她睡在主卧里,自己去了书房休息。
翌日。
叶星语睡得迷迷糊糊的,听到有人在敲门。
“封总,您醒了吗?”门外是一道甜软的女音。
女人?
叶星语愣了愣,穿着睡袍下地,打开了门。
外头是一个穿粉色套裙的女人,明眸皓齿,美艳动人,几乎跟她长得一模一样。
这个人,就是她前天在高尔夫会所见到的,封薄言的新秘书,宋溏心。
见到她,宋溏心愣了愣,开口,“您是?”
叶星语刚要说话,旁边书房的门开了,封薄言走出来,一边整理袖子一边说:“你去楼下等我。”
他叫的是宋溏心。
“是。”宋溏心乖巧回答,转身下去了。
叶星语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