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吃痛,倒抽了一口凉气。
“你在哪?”电话里,封薄言的声音变得凉飕飕的。
叶星语解释道:“刚才都是他乱说的。”
“我问,你在哪?”封薄言仍旧是这个问题,语气很森冷。
叶星语知道解释没用了,把餐厅地址告诉了他。
“你总惹他干嘛?”挂了电话,叶星语看向厉斯年。
厉斯年始终面带笑容,满眼玩味,“谁让他以前得罪我。”
“幼不幼稚?”叶星语问,就因为记仇,每次见了他都要故意惹怒他?
厉斯年笑着说:“我不觉得幼稚啊,好玩。”
“你的好玩是建立在我的痛苦之上的。”
“这还不简单?”厉斯年挑挑眉,略带**地说:“他不要你了,你就来找我,我还挺喜欢你这一款的,到时候我们结婚,气死他。”
说到这,封薄言就来了,他推开包间大门,就听到厉斯年的话。
俊脸瞬间沉了下来,瞥向厉斯年。
厉斯年一点都不心虚,还似笑非笑地“嗨”了一声。
封薄言理都不理他,走过来问叶星语,“好了吗?”
叶星语还没说话,厉斯年就抢着回答,“哎!还没好噢,我们聊得太快了,连合同都还没签呢。”
叶星语:“……”
厉斯年这张嘴,真能害人。
叶星语真想拿牛排拍在他的脸上。
“是吗?”封薄言睨了厉斯年一眼,慢条斯理坐下来,“那合同,什么时候签呢?”
“都还没开始喝酒呢,那么着急做什么?”厉斯年似笑非笑。
封薄言垂眸拿了两只酒杯,倒上龙舌兰,一杯放自己面前,另一杯递到厉斯年跟前,“来,我陪你喝。”
厉斯年挑挑眉,“我说了我要喝了吗?”
“你不敢?”封薄言挑衅。
厉斯年的俊脸顷刻就冷了,“来就来,我还怕了你不成?”
他接过酒杯,一饮而尽,还把空杯给封薄言看,眼露挑衅。
封薄言看他的眼神也有种笑里藏刀的感觉,举起酒杯,也跟着一饮而尽。
叶星语想去拦,他的病刚好,怎能喝烈酒?
本来这酒就是点来看着好看的,压根没想到去喝。
此刻,封薄言又给厉斯年倒了一杯,厉斯年嗤笑,“这是谈生意还是比酒啊?”
“比酒。”封薄言用了个比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