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就要上演一场演武行了,纪南弛立即拍板道:“好了,既然云寒师侄想去,那就去!”
一些不赞同的目光顿时如同刀枪剑雨般刺向了纪南弛。
纪南弛仿佛就像是没有感受到一样,对着沈唯说道:“既然如此,小云寒就去准备吧,三天后咱们就出发。”
沈唯看了眼气氛莫名沉重的长老和师祖们,虽然疑惑但还是行了一礼就退下了。
看着沈唯消失的背影,纪南弛端起一旁桌子上的茶杯喝了一口说道:“我也知道师祖们和长老们都是为了小云寒好,但过度的保护反而是一种伤害,云寒师侄不是池中之物,家雀有家雀的养法,鹰有鹰的养法,云寒师侄是只鹰,那我们就不能把他当家雀来养。”
说着他放下了茶杯,感叹道:“他需要自己去面对那些事,才能长成雄鹰。”
话音一落,殿内所有人的剑意和刀意全部平息。
随后一身茶色长衫的中年人开口道:“你说得对,既是鹰就不能当家雀来养,所以你和我去演武场吧!”
纪南弛:?!!!
纪南弛猛地扭头看向说话的人。
等等,这和他有什么关系?他什么都没做,为什么又要挨打?
“师祖,之前说好的,让小云寒自己决定的。”
他们之前也吵过这件事,但一时没吵结果,所以他就提议让云寒自己来决定这件事,当时在场的人都同意了,怎么小云寒自己决定后现在却反过来迁怒他了呢?
“所以我们不是没反对吗?”中年男子抽出刀,看着他缓缓地回道。
纪南弛看着刀咽了口唾沫,你是没反对,但既然不反对为什么还要打他啊!他多无辜啊!
“说得也是,云寒徒孙都已经是金丹期了,按照他的修行速度估计也就百来十年就能赶上,云非翎那小子就更不用说了,现在已经是大乘期,连我们都能打得过。
只有你,停留在原地一百多年了都没涨半点。”另一个一身粉蓝色长裙的女子抽出一柄雪白的剑,盯着纪南弛开口道。
纪南弛觉得这位师祖纯粹是记恨他让师弟挑战了他们,可他之后不也是被打过了吗?怎么现在还翻起了旧账呢?
她的话引起了另外一个青年的赞同,手心向上,一柄双刃弯刀出现在他手中:“本尊觉得你说得非常有道理,家雀有家雀的养法,鹰有鹰的养法,你一直没有进步肯定是因为我们的养法不对,所以,你是在这里接受我们的指导,还是去演武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