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恰好遮住了他们,好几拨人从树下路过,都没看到他们。
“七七,他们瞎!”
满崽很认真地总结。
“没错,吃瓜子!”
阮七七从口袋里抓了把五香瓜子,分他一半,两人坐在树杈上,快乐地嗑起了瓜子。
瓜子皮直接朝下面扔。
“谁他玛往窗外扔瓜子,奖金不想要了?”
刚好路过的钟维新,感觉到头上落了东西,伸手一摸,手心里多了几片瓜子壳,气得他大骂。
“今天表现真不错,小鸟关好了呢!”
阮七七双腿挂在树枝上,头朝下,笑容像一朵灿烂的向日葵。
满崽也学她的样倒挂着,冲钟维新挥了挥手。
钟维新抬起头,看到这俩癫公癫婆,眼前黑了好几秒,内心充满了无力。
他玛的,林厂长到底是从哪找来的癫公癫婆?
他一个字都没说,黑着脸回了办公室,打电话给了林厂长。
“林厂长,我都说了有钱肯定还,你派两个癫公癫婆来要钱是什么意思?真把老子搞毛了,老子一分钱都不还!”
钟维新的怒火,全冲电话里的林厂长发泄了。
被骂得莫名其妙的林厂长,好半晌才反应过来,扯着嗓子吼得更大声:“他玛的你欠钱还有理了?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你把那对癫公癫婆叫回去,我去想办法筹钱!”
“你还了钱我就叫他们回去!”
林厂长学聪明了,咬死不肯退步。
两人在电话里僵持了许久,都没闹出个结果,钟维新气得挂了电话,坐在椅子上生闷气。
他玛的昨晚没睡好,脑袋钻心一样疼,两天没好好尿尿了,小腹也胀得难受,最让他生气的是,他堂堂经理,居然在办公楼溜了两次鸟。
颜面何在?
那边挂了电话的林厂长,立刻派人去打听,一个小时后,他收到了最新报道,得知钟维新被吓得在办公楼溜鸟,乐得他哈哈大笑。
笑完后,他开始反思,以前要钱的人都失败了,归根结底,还是不够癫哪!
果然每颗螺丝钉都是有有的,关键得看用在什么地方。
阮七七在厂里搞得鸡飞狗跳,放出去就是一员虎虎生威的大将了嘛!
生了一天闷气的钟维新,心情沮丧地回了家,晚上他也没心情交公粮了,**就睡。
只是阮七七依然没放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