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城东部一处豪宅,石虎铁门,花田院落,无不彰显此家人的富贵。
而在豪宅之内,一名中年男子,怒发冲冠,嘶声怒吼。
“岂有此理,真是岂有此理!”
“此人实在是胆大包天,竟敢在我游虎的头上动土,是活腻了不成?”
怒嘶吼男子,正是樊城四爷之一,虎爷,游虎。
堂下,他的儿子游子濯正凄凄惨惨的靠在一个椅子上。
他的一只手,被缠满了绷带,悬挂在脖子上。
一张脸,更是鼻青脸肿,像个猪头。
“爸,您一定要为我做主啊,那个人,根本没有把你,把我们游家放在眼里。”
“他还说……”
游虎怒视游子濯,“他还说了什么?”
“他还说,让你一日之内,将我们的双手砍下,去向他登门道歉!”
哗啦啦~~~
游虎推翻了面前茶几,其上各色瓷器,悉数摔得粉碎。
“好一个狂妄之徒,让我游虎亲自登门道歉,他以为他是个什么东西?”
游子濯同样义愤填膺,“爸,把那小子抓起来,先不要杀了他,我要将他的手筋脚筋一根根挑断,折磨他个生不如死,以泄我心头只恨!”
游子濯身为虎爷之子,早就习惯了高高在上。
而今有人敢废他一手,他当会千倍偿还!
游虎挥挥手,“此事待我将手头事情处理完再说。”
游子濯微愣,“爸,什么事,比为你儿子报仇还要重要?”
“不久前,余豹那厮被人所杀,现在余豹的那块区域,正被洪狮、徐狼、还有我三家瓜分,明日我们刚好要聚会商议,如何瓜分一事。”
“但那个人说,让你一日之内给回复。”
游子濯记得,陈天奇让他父亲游虎,一日之内,带着自己的双手登门道歉。
如果不按照他的意思去办,自己会有大麻烦。
游虎瞥了游子濯一眼,“怕什么?难不成,你以为他还真的敢找上门来?”
游子濯闻言,一时哑然。
是啊,他在怕什么?
陈天奇即便能够有樊城广电总局局长那些人撑腰,但他父亲是虎爷,犯得着惧怕谁?
也许,他是真的被陈天奇吓破了胆,有些神志不清了。
今天,风和日丽,陈天奇凭栏独坐,悠闲看报。
报纸上的头条,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