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险些要了秦国靖的命。
“冷静……我要怎么冷静!!”
丁萍丽顿时崩溃哭嚎:“秦国靖这个天杀的畜生!他怎么能这么做啊?我到底哪里对不起他了?我为他付出了那么多,忍了他那么多次脾气,为他吃了多少的苦!结果他居然**,还让我给那个小三养了十几年的儿子!他还是人吗?畜生!畜生啊!!”
对此,在旁的秦望舒沉默无言。
她明白丁萍丽此时的心情,但她实在说不出更多安慰的话。
因为整件事里,最悲哀的并不是丁萍丽,而是从出生起就遭了无妄之灾的秦弈。
丁萍丽现在所经历的痛苦,远不及这十几年来秦弈所遭受的万分之一。
此时此刻,她甚至有几分想要指责。
指责丁萍丽愚昧,指责丁萍丽作为母亲失责,指责丁萍丽活该。
但她知道自己也同样如此,根本没有资格说这些话,也不忍在这时候往母亲的伤口上撒盐。
所以,她也只能沉默。
“你现在打电话给秦国靖那畜生!”丁萍丽嘶嚎道,“我要找他问个清楚,我要问他为什么这么做……不,我要跟他算账!我要他把这些年欠我的全部还给我!!”
“我不会这么做的。”秦望舒面无表情的拒绝道。
“为什么?难道你打算跟秦国靖那畜生站在一边吗?妈难道有哪里对不起你吗?!”
“妈,我知道你想做什么,但你现在去找秦国靖解决不了任何问题,他也不可能把亏欠你的都还给你。”
“那你难道就要妈咽下这口气吗?!”丁萍丽的哭嚎声更加凄厉,“妈到底做错了什么?做错了什么啊!”
听到这话,秦望舒憋在心里已久的指责几乎要脱口而出。
但她还是忍住了,并缓缓开口道:“妈,你知道为什么我们几个要绑架秦晓枫吗?因为从头到尾,他比任何人都清楚这件事,这十八年里,他和秦国靖的小三也没少来往,可即便如此,他还是厚颜无耻的在这个家享受不属于他的一切,甚至帮着秦国靖隐瞒,还欺负您的亲生儿子。”
“畜生……这个小畜生!”丁萍丽崩溃到几乎快把牙齿咬碎,“你现在带妈去见他,我要跟这个小畜生算账!!”
秦望舒等的就是这句话:“好,那咱们走吧,时间不多了。”
“什么意思?”
“路上我再跟您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