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我!”
我冷笑:“张远山,你明明认识张阿福,却一再否认与她相识,你是在掩饰你其实认识张阿福!你为什么要掩饰!说明你心里有鬼!”
张远山恨地咬牙切齿:“谁愿意认识一个**!”
他脱口而出的话,立时点燃我心底的怒火:“你污蔑张阿福是**,辱死者清白,来人!杖刑五十!现在就打!”
我抽出令签直接丢了下去!
张远山的眼睛都睁圆了。
捕快再次愣住了。
吴大人直接冲上来了,抹着汗:“狄大人!不可不可,张主簿打不得啊!”
张远山忽然在下面狂笑:“哈哈哈——就凭你!你也敢打我?你知道我是谁吗!”
我冷笑看他:“哼,知道,张知府的亲侄子么,怎么,就连皇上都说,皇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你的身份,比皇子还金贵了?”
张远山愣住了。
我看向吴大人:“吴大人,青龙茶的价钱我可是清楚,你这县令的微薄收入,是如何买得起的?”
吴大人额头的汗,瞬间就多了。
我继续说道:“朱大人是我送进去的,你今日阻我办案,莫不是你买的那些茶……送……”
“没送!没没没!”吴大人连连摆手,“你查,你查。”
吴大人缩了回去,坐回他的师爷椅,双手插兜,一脸郁闷,不敢再看张远山。
我再看向张远山:“张远山,张知府的宠妾我都敢打,你我就不敢打了?给我打!”
捕快押着张远山还是尴尬地不敢乱动。
秦昭忽然飞身而出,一脚踹在张远山的膝盖上,张远山直接跪地。
秦昭再一脚踩上张远山后背,张远山扑倒在地上。
“打!”秦昭厉喝。
捕快这才一咬牙,手握廷杖开始打!
“啪!啪!啪!”
一板子接着一板子。
打得张远山朝我发疯嘶吼:“你这个**女人敢打我——我大伯一定不会放过你——”
张远山原来也不过是个伪斯文。
果然就算读了圣贤书,考得秀才功名。
心底龌蹉,就是龌蹉。
就凭他左一句**,右一句**人,就该打!
他明知张阿福已死,却依然轻鄙地叫她**,不打我对不起阿福这样清清白白的好姑娘!
而且,我知道香桐县的捕快也不会真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