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万分。
听到这边动静,王许儿过来敲敲门,脸上恢复了往日的冷峻。
“殿下,徽商商会的吴德带着几个盐商已经在外面等候多时了!”
朱瞻圻心想,这帮孙子动作可真快,看来五百万两说少了。
果然如朱瞻圻所料。
昨晚盐商们便凑够了五百万两的银票,托吴德一大清早就来驿馆缴纳。
朱瞻圻笑呵呵的接过了银票。
临了还不忘吓唬一下盐商们。
“这次看在你们为朝廷出了一点点钱的份上就不追究你们以往的过失了。”
“望诸位能够谨守做人经商的底线,下次我在过来的时候,可就没这么好糊弄了!”
在场盐商一个个脸都涨成了猪肝色!
五百万两!
在朱瞻圻口里居然成了一点点钱!
但昨天阎聚财的惨状还历历在目,谁都不敢多说话,只是一个劲的磕头。
心里咒骂这个活阎王可别再来了。
打发走了盐商们,朱瞻圻喘了口气,毕竟手里拿着钱心里才踏实。
“将军再辛苦一遭吧。”
王许儿一拱手:“殿下请吩咐!”
朱瞻圻于是交代王许儿拿着一半钱火速回京,交给皇上以备不时之需。
然后去徐州与自己汇合。
此时的灾民已经一路南下,大部分进入了直隶境内,尤其是徐州,聚集的灾民最多。
前两天朱瞻圻接到书信,夏原吉已由太仓出发去了徐州。
安排妥当之后,二人也不耽搁。
王许儿只带两名随身护卫奔京城而去。
朱瞻圻带着剩下的兵士和随行的保儿去了徐州。
一路上保儿在身边喋喋不休。
“二爷,听说你也杀人了?”
“杀人啥感觉啊?”
“下次再有这种凶险的事您带上我啊,我可以保护二爷的!”
朱瞻圻听得心烦。
“再啰嗦我就一剑杀了你,让你感受一下被杀的滋味!”
说罢还转头瞪了保儿一眼。
保儿知道朱瞻圻在说笑,但看到朱瞻圻的眼神,心中一凛,竟从马上掉了下来。
“哎呦!”
“二爷你的眼神太可怕了!”
朱瞻圻见保儿没有大碍,笑骂了一句:“没用的东西!”
其实朱瞻圻自己也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