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广西方面的兵力了,若是他再把麾下其余军队海运到钦州,那广西方面起码有五万战兵。”
“也就是说,广西那边才是攻伐大理的主力,父亲这边不过是策应偏师罢了,因此没有宰臣执掌也不要紧。”
听儿子这么一分析,吕文德不禁颇为认同,“从邕州,经特磨道,攻入大理,确实比咱们这边容易多了。”
吕师夔又说道,“而且孩儿认为,这一战,当是燕王亲自挂帅!”
“嗯!?”吕文德惊愕,忍不住道,“燕王挂帅?他才几岁?总不能以为平了几个乱贼,就真以为自己有大将之才了吧?这不是胡闹吗?”
吕师夔却不以为然,“以燕王的性子,没有什么是他不敢的,再说,有李相从旁辅佐,也足以把征讨大军撑起来。”
“燕王若是真把大理打下来,那从此军功显赫,朝野上下都得服气,储位便稳如泰山了,哪怕官家也无法再撼动其地位分毫。”
“说来,朝中一直有许多人不服燕王的,而且官家又有了亲儿子,燕王的储位并没有那么稳妥,但燕王不在朝中下功夫,居然另辟蹊径,也是令人佩服。”
“而且不得不说,燕王这个目标选得好,对比于其他地方来说,大理的蒙军相对孤立无援,战胜的希望最大,而大理位置又有重要意义,拿下之后,我朝腹背无忧……”
吕文德拊掌,“听起来,燕王确实有这么做的理由,而且也不失为一个妙招,但前提是他有这个能力打赢啊。”
吕师夔双眼压成一道缝,阴沉道,“孩儿几乎敢肯定,到时候,一定是让父亲先手大肆进攻,吸引住蒙军主力,然后燕王在趁机进兵,只要能短时间内攻克善阐城,在大理境内就站稳了脚,并且在山地作战,也限制了蒙军的骑兵,胜算还是有那么一些的。”
“万一失败了,也可以把罪责推到父亲头上,顺势把咱们吕家这颗眼中钉给拔了……”
“总之,不论胜负,燕王都不亏。”
“嘶……”吕文德倒吸一口凉气,呐呐道,“这燕王这有这么歹毒?”
吕师夔叹道,“帝王心术而已,父亲即便不信,但稍微警醒一些总是好的,父亲领兵一路已成定局,到时候看好风色,多为自己和咱们吕家着想。”
最后又轻声嘀咕,“能让燕王战死在那就好了……”
也不知吕文德有没有听到这句,反正他愁容满面,对还没开始的大理之战,充满了悲观。
赵孟启此时当然不是吕师夔想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