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如意姑姑也不相信苏彤,可是苏彤刚才那一顿操作猛如虎,却让乐安郡主瞬间缓解了痛苦,而且人也很快就睡着了。
“郡主这个胃病究竟是怎么回事?”
“神经性的。”苏彤回答。
如意姑姑疑惑中多了几分担心。
神经性,难道就是**。
“就是人过于紧张,焦虑,不安,导致胃部酸痛,肿胀,胃酸,打嗝……”苏彤稍作解释。
苏彤对乐安郡主病症的描述倒是很准确。
“那,您能医治吗?”
至少苏彤的诊断与之前所有的大夫都不一样。
“当然可以。”苏彤点头。
*
张宽将马车赶到柳叶胡同口,等着苏彤下车,却没有见到人。
他以为苏彤睡着了,所以在外面等。
等了很久,没见人出来,他大着胆子掀开车帘子。
因为苏彤还没有在马车里睡过觉,张宽有点担心。
结果马车里是空的。
张宽一脸疑惑,人什么时候下的马车,他怎么完全不知道。
他挠了挠头,犹豫了一下,要不要去家里确认一下苏彤到家没有,想了一下又觉得多余,苏大夫多厉害,来无影去无踪,一定是有急事自己下车了。
张宽照往常,准备调转车头回宝和堂,忽然他面前出现一个戴着面具的人。
元朗张宽见过。
“朗公子……”张宽吓了一跳。
“怎么了?”元朗拿出事先准备好的纸牌牌。
“哦,苏大夫本来在马车上,不知道什么时候下车了,没跟我说,可能有急事,我正要回宝和堂,您慢走……”张宽说。
元朗却已经掀开车帘子进了马车。
马车里怎么会有绿豆酥的味道,而且是那种熟悉的绿豆酥的味道。
因为这天底下只有一个人做这种绿豆酥,也只做这一种绿豆酥,而且永远都是这一个味道。
元朗不禁一阵反胃,虽然好多年没有吃了,但闻到这股味道还是会恶心。
元朗从马车下来。
“朗公子,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张宽问。
元朗摇了摇头,然后抬起**坐在了车辕上。张宽也上了另外一个车辕。
马车在元朗的驱赶下向前。
*
苏彤想哭,因为她正在被凤九驱赶着做苦力。
她就像是一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