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萧绎剧烈的咳嗽着,费了好大劲才理顺了心口的气,没好气的瞪着沈清欢。
“你到底是不是女人?说话就不能含蓄点?这。这些话你怎么能随随便便就脱口而出呢?”
沈清欢皱眉,“这些话怎么了?我是一个大夫,说病情有什么不能说的?
再说了,我先前倒是说的含蓄,你听懂了吗?”
萧绎:确实没听懂。
“但。但这些话到底。”
沈清欢翻了个白眼,打断他,“话都已经说了,又收不回来了,我一个女人没觉得害臊,你一个大男人有什么好害臊的?”
萧绎一想也是,他是男人,有什么好害臊的。
他重新坐到沈清欢旁边,但那一盏茶却放在了小几上,到底不敢再喝。
谁知道这女人下一刻会说出什么惊人之语来。
沈清欢神色却有些担忧,“皇帝不举,按理说应该是极为隐秘的事吧?你说你父皇为啥要让我治啊?
等我治好了他,他不会过河拆桥,把我给灭口吧?”
她说着顺带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萧绎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现在知道害怕了,当时为何答应得那么快?
你就不会说自己医术浅薄,诊断不出来?”
沈清欢叹了口气,“你以为我不想这么说吗?这只能怪你父皇太狡猾。”
先说了赏赐白银与牌匾给她,然后才让她诊脉。
她若敢说诊断不出来,岂不是自砸招牌?
到时候别说牌匾与赏银了,只怕惠民药局从她药厂采购一事都得彻底黄了。
到那时她先前所做的一切不都成了无用功?
“事已至此,后悔也无用,你就说说,以你对陛下的了解,他会不会灭了我吧?”
萧绎眉头皱了下,“你有把握治好他的隐疾吗?据我说知,这方面的病可不好治啊。
父皇他定然已经找太医院的太医诊断过了,肯定是没有效果,恰好他在郭苍那里听说你十分擅长疑难杂症,所以才想让你为他治病。”
沈清欢其实也想到了这一点,陛下在招她进宫的时候,恐怕早已经想好要让自己为他治病。
否则,赏赐一个草民而已,身边的内侍总管走一趟,已经是非常给脸面了,何须特地召到宫里见驾。”如果你真的能治好他的隐疾,我想他应该不会,毕竟他不能保证自己以后不会再有其他的隐疾。
我父皇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