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
拍了拍自己差不多失去知觉的腿,费罗无所谓的摸了摸胡子。
这么多年他早就习惯了,这条腿每逢雨天阴天雾霾天都会隐隐作痛,现在没知觉不痛了反而还一身轻了。
“唉...我的灵魂玉树临风,我的肉体即将临终。”
稍稍感叹了一下自己身体的处境,奥赛亚诺就继续安心晒太阳了。
“你说,阿索和星星过的怎么样了呢?”
费罗从水果盘上拿了个柑橘,掰开丢了半给奥赛亚诺。ъìQυGΕtV.net
倒也不是不想吃葡萄,主要是这两天两人太郁闷了,身体原因又戒烟了,造葡萄造的有点狠,两三天愣是干完了人家一个季节的果实。
“反正肯定不是女教官训练。”
艰难的撑起身子,奥赛亚诺换了个面继续晒着太阳,这样黑也黑得均匀一点。
到现在,奥赛亚诺都还记得当兵那会,他们有一次去支援一个小队,有个满脸血的家伙和当时带队的女教官表白完就晕了过去。
当然,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女教官亲手把人背回去了,之后还答应了。
当晚那家伙醒了就说拍结婚照了,背景就是血都没擦干的掩体。
真是个幸运的倒霉蛋。
“切,我那时候训练的教官都是老头,个个都凶的要死,恨不得直接把我们打成筛子那种。”
不过现在想起来倒是很怀念了,虽然老头们都很凶,但偶尔有那么一两次会让食堂加多点菜。
“你以为女教官很好啊,她们狠起来分分钟能让人裂开。”
大概是想起来了被支配的恐惧,奥赛亚诺脸上开始浮现痛苦面具。
“安心啦,费罗,那俩兄弟不用我们这些老人家担心的。”
“也是,孩子们啊,都长大了。”
也都不再需要大人牵着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