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给您熬完红糖姜茶来,您喝点压压惊。”
这一点沈稚倒是没拒绝,她也觉得此时有些手脚发凉,不知是冷得还是吓得。
“今日跟咱们出府的那些护院,你一会儿吩咐下去,一人赏赐十两银子,再让厨房给他们送一桌酒菜过去,走我的账。”
她向来恩怨分明,今日也多亏了那几个护院,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好。”杜妈妈点点头,“给您擦完药我就去。”M.
沈稚倚在软榻上,腰后垫着迎枕,单手撑在矮几上,用手背支着下巴,细细的回想了一下今日的事。
在京城中鲜少有这种马受惊乱跑的事,所以今日之事,实属有些蹊跷。
难道是有人要害她不成?
可就单靠一匹马,就以为能要了她的命?
这也太简单了。
沈稚越想越觉得奇怪。
只是还没等她想的明白时,外面忽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沈稚诧异地抬头循声望去时,就见江羡一脸急迫与担忧地快步走了进来。
他显然回来的十分匆忙,身上有几滴被雨水打湿的痕迹,就连额上都有着细密的汗水。
一双剑眉紧紧皱着,唯独在见到沈稚的那一刻才舒展开来。
“你回来了。”沈稚笑着就要起身迎过去。
江羡却大步朝她走来,蓦地伸手握住她的双肩,上上下下仔细打量着她。
沈稚被他这动作弄得云里雾里的,纳闷道:“你看什么呢?”
“你伤在哪儿了?”江羡急声问。
“我没受伤。”沈稚哭笑不得,“只是受了点惊吓,不碍事的。”
可即便这样,也没能消除了江羡的怒火。
他一双漆黑深邃的眼眸里满是戾气,一抹冰霜自身上散发出来,冻的身旁人都觉浑身发冷。
沈稚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江羡这是生气了。
“不管今日之事是谁做的,我都会将他揪出来!”江羡面若冰霜,沉沉地说。M.
他是在为沈稚打抱不平。
不知怎么的,沈稚一时有些想笑。
原本压在心头的那抹阴郁也随之消失不见了。
有人是真心关心她的。
而这个人还是江羡。
“那揪出来后,你想怎么做呢?”沈稚拉着他去软榻坐下,又给他倒了杯热茶,递到他手中,才继续说,“今日这件事虽然有些蹊跷,不过却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