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这个疑问,沈稚回了侯府。
夜里,江羡回来,沈稚伺候着他沐浴更衣,夫妻俩躺**后,江羡才问起今日将军府的情况。ъìQυGΕtV.net
“倒是热闹,不过去的也都是些近亲,没摆几桌。”沈稚说道。
江羡笑笑,道:“如今京城这情况,也无人敢大肆设宴。”
“说来有件事十分奇怪。”沈稚将沈云瀚的反常行为同他说了。
江羡听了以后,也没表现出多惊讶的神情,只是轻轻地笑:“人总归是要长大的,他也年纪不小了,总不能一直任性妄为。”
“话虽是这么说,但还是很奇怪。”沈稚道,“他以前对我倒还算客气,但也从来没开口叫过我一声姐。”
她说着,偶然间瞧见江羡脸上的笑有些不对劲。
像是对沈云瀚的反应在意料之中。
沈稚立刻察觉出什么来,她一把挽住江羡的胳膊:“你是不是对沈云瀚做什么了?”
在她的再三逼问下,江羡才承认,他的确是对沈云瀚说过一些话。
不过那些话,也只是对他科举有几分指点而已。
对于沈稚的娘家人,江羡一直都很宽容大度。
况且,棣哥儿又那么喜欢沈云瀚,他自然乐于见到沈云瀚在科举中榜上有名。
“好啊你!怎么你都没跟我说过这件事?”沈稚顿时恍然大悟,“难怪沈云瀚今日突然向我道谢呢。”
“不过是陪你回将军府那日,随便说了几句而已。”江羡哭笑不得,“有什么好值得邀功的。”
“哼。”沈稚轻哼了一声,“你这么做,可别指望我能对母亲伏小做低,她若是对我太过分,我也不忍着。”
俗话说拿人手短,吃人嘴软。
江羡对她娘家人这般好,她日后若跟老夫人依旧对着来,别人不说什么,她自己心里也有些过不去。
“你啊。”江羡笑的停不下来,伸手捏住她的下巴,用又爱又恨的语气道,“有时聪明的让人害怕,有时又谨慎的让人好笑。”
“我只是不希望以后再有什么其他的矛盾。”沈稚噘着嘴道,“再说了,康家的人马上就要回京了,当初康家被抄,也就只有祖宅被保了下来,其余都充了公,可那祖宅都多少年没住过人了。以母亲对康家人的关切,只怕到时是要将康家都迎到侯府里来住的。”
从前三房还在侯府时,这矛盾便日日不断。
等康家人来,那这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