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最后薛举子离开时,脸色并不怎么好,瞧着有些颓废。
彼时二夫人正在沈稚这里做客,听了冬青的话,便道:“定是这门婚不成了。”
“不成也没事,咱们再借着给她找便是。”沈稚则道。
“只是可怜了五妹妹。”二夫人轻叹一口气。
“在婚前看清了对方值不值得嫁,这有什么好可怜的。”沈稚笑了笑,道,“若是嫁过去后才知道对方是个什么脾性,才那叫可怜呢。”
“你说什么都有理。”二夫人笑她。
江瑶与薛举子的这件事,到底还是没有成。
江瑶将自己闷在房里几日,还是沈稚与二夫人将她强行拉着出去散了散心,她才好起来。
与此同时,他们也收到了江宁的来信。
说起来,江宁的信好久都没来过了。
信上说罗守义即将赴江西上任主簿,官虽不大,但作为外放的官职,也还算不错了。
只要罗守义在位不做出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来,不作奸犯科以权谋私,将来也还是能再调回京城的。
这对侯府来说是个好消息。
江宁离开这些年了,期间只有书信来往,却不见人,等到再见面时,还不知是多少年以后的事了。
信上并未再提她与罗守义之间的事,也不知是她不愿意提,还是他们俩的感情又好了。
不过她的两个女儿倒是长的很好,信中对两个孩子的提及最多。
沈稚将信看了又看。
江宁还给孩子们寄了礼物,三个孩子都有。wap.bΙQμGètν.net
棣哥儿没见过这位姑母,但对于她送的东西倒是很喜欢的。
“姑母什么时候回来啊?”他一边练大字,一边问道。
“还不知何时呢。”沈稚低头做着针线活,头也不抬地道,“或许还要过几年。”
“这么久啊。”棣哥儿咬着笔头,歪着脑袋道。
沈稚正好抬头,看见他这个动作,便抬起手轻轻敲了一下他的脑袋,道:“不准咬。”
棣哥儿缩了一下脑袋,然后嘿嘿笑了两声,继续练着自己的字。
杨臻对他的教育是劳逸结合,上课的时候严格,一月也会给他放几日假。
尽管如此,他的进步也是飞速的。
从最开始的认字不全,到如今嘴里总是能冒出一些新鲜的词。
晚上江羡回来时,沈稚把江宁的信也拿给他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