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的。
余汉山虽坐在桌上,却一声不敢吭,哪还有下午提着扫帚要将余娇打出门去的嚣张气焰。
一顿饭吃的很是安静,余娇帮宋氏洗碗刷锅后,去了余启蛰房里练字。
这几日在何家没曾写字,平日里养成了习惯,余娇倒还有点想练字了。
见余启蛰将买来的宣纸,全都放在桌案上,分明是要给她一个人练字使,余娇捏着笔,假装不在意的道,“往后你写字也用白宣纸,我挣的诊金买些笔墨纸张还是绰绰有余的。”
余启蛰眼尾微扬,桃花眸带着星星点点的笑意,戏谑道:“好,你待我如此情深义重,他日高中,我定不做那陈世美,不负贫时妻。”
余娇没想到他竟说出这种玩笑话来,猝不及防的被调戏,她脸微微一红,瞪着干净柔和的杏眸,“誰是你的贫时妻?等来**高中了,娶你的陈柔姑娘去,我保准不阻拦。”ъìQυGΕtV.℃ǒΜ
余启蛰听到陈柔的名字,心中毫无波澜,目光灼灼的盯着余娇道,“你我虽没拜堂,但已同床共枕,往后你只能是我娘子。”
‘娘子’两个字,余启蛰说的极其缱绻缠绵,听的余娇而耳尖发烫,她羞赧的瞪着余启蛰,杏眸水汪汪的,叫人看着心底发软。
没等她说话,余启蛰又想到三房那两个讨人厌的家伙,接着道,“既为**,便不可再与旁的男子太过亲近,以后不许再理会谨言知舟他们。”
余娇酡红着脸道,“还没睡觉,你就开始说梦话了?我相公,需得是我真心悦爱之人,两情相悦,才能做夫妻。”
余启蛰听后,狭长的桃花眸静默的看了余娇一会儿,没有再口出戏言,捏着手中的书卷,心头有些乱,他这是对孟余娇有情了?
怎么可能?余启蛰怔忡了许久。
余娇见他不再作声,垂眸练字,好一会儿脸上的热意才消失,她揉了揉耳尖,余启蛰用那张好看的脸调戏人,真是犯规!
写了半个时辰,余娇打了几个哈欠,有些困倦的起身回了房,余茯苓已经睡下,余娇熄了灯烛,爬上了床。
夜半,睡熟余娇被一阵带水的冷风给吹醒了,她睁开眼,见余茯苓正在用手挡着被风吹得忽闪的烛台,朝窗牖旁走去。
“下雨了?”余娇出声道。
余茯苓见她也醒了过来,伸手合上了窗扇,感慨道,“今年夏天雨水可真多,你接着睡吧,我去看看启蛰房里的窗关上了没。”
余娇困意袭来,躺下后,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