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如五弟所说,童生试未过,便下场秋闱,实在太难中第。”
余儒海点了点头,他原本就对余知舟中榜不抱什么期望,这几个孩子在读书上天分如何,他还是知晓的。
他最看重的还是余启蛰,遂目光慈爱满含期待的看向余启蛰。
“再过十余日便会放榜,能不能中榜,还要看到时结果如何。”余启蛰不是那种喜欢将话说的太满的人,纵然杨知府已与他说,此次他必定会榜上有名,但结果尚未出来,若说自己定然能中,未免自大,若说不中,也未免太过自谦。
余老爷子听他这么说,心底未免有些失望,陈志清昨个儿就回村里了,他可是听人说,他这次答写得非常好,考中应是不成问题的。
他们余家一门四子去乡试,若是一个都未中,到时村里人背后还不知要怎么笑话。
尤其是想到余启蛰病了这些年,一直在家中,没有进学,考不中的面怕是更大一些,余老爷子顿时一脸愁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