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尽量在白天赶路,且要走官道,这样一来,路上花费的时间就要更多了。
余娇根本不知,自己取消在镖行的单子后,无形之中给陈志清和陈柔带去的麻烦。
她已经和余茯苓在去京城的路上,昨日出了青州,途径一处小镇,刘子期怕她在马车上颠簸得难受,便在镇上客栈留宿了一晚。ъìQυGΕtV.℃ǒΜ
其实他准备的马车宽敞不说,车厢垫了一层厚厚的毛毡,坐起来根本感受不到颠簸,而且车内还有茶水点心,能下棋看书,余娇并不觉得赶路难受。
昨夜忽然刮起了大风,呼呼声如鬼哭狼嚎一般,客栈的门窗被吹得咣当响,吵得人睡不着觉,余娇起身关了好几次窗扇,但根本无济于事,后来她躺回床上,睡意朦胧间听到外面有人走动的声音,没多久后,外头风虽然依旧刮得厉害,但门窗却没了震颤的声响,余娇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ωωw.Bǐqυgétν.℃ǒM
余茯苓醒来后,去开窗,无意间发现窗柩的缝隙里都塞了棉花,她惊讶的道,“这客栈倒挺周到,难怪下半夜动静小多了。”
余娇看了眼她手中的棉花,想着兴许是客栈的掌柜看刘子期身份尊贵,才如此周到行事。
不一会儿有伙计敲门送梳洗的热水,余茯苓打开门,一阵冷风灌了进来,余娇不禁打了个寒颤。
余茯苓接过脸盆后,客气道,“昨夜劳你们费心,还往窗户缝里塞了棉花。”
那伙计笑着摇头,“姑娘误会了,是跟你们一路的那位公子叫下人堵上的。”
伙计走后,余茯苓一边洗脸一边道,“刘公子可真是体贴入微。”
余娇笑了笑,门外又有人敲门,一个护卫手中捧着两件大氅,“姑娘,公子说刮了一夜风,今个儿天有些冷,让属下将这些衣服送来,让姑娘穿上御寒。”
余娇抬手接过,道了一声谢,那护卫离开后,余茯苓抱着大氅,喜笑颜开,“刘公子竟然还给我准备了一件,余娇,你这哥哥可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