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个聪明人,聪明人懂得权衡利弊得失,不会任性妄为,男人的仕途比什么都重要,有关我三妹妹,你知道该如何处理。”
余娇不是个蠢笨的,后来想起这话极具有诱导性,他一向不看好余启蛰,余娇猜想过或许是他拿着仕途逼迫过余启蛰。ωωw.Bǐqυgétν.℃ǒM
那日大哥哥应是知道她去了影壁,故意要她听见他们的对话。
可那又怎么样呢?纵使大哥哥在这里头使了手段,他对余启蛰威逼也好,利诱也好,可最终都证明了余启蛰他妥协放弃了他们之间的感情。
余启蛰神情变得黯淡,他抿唇不语,余娇说的没错,便是有刘子期的逼迫,可也掩盖不了的是,他曾经因为妥协,说出那样的话让她伤心过。
再说什么,都显得是在狡辩。
“松手。”余娇看着他仍紧握着自己不放的手,冷声道。
余启蛰固执的紧抓着她,声音艰涩,“娇娇,我不会再松开你了。”
从那时候起,他已经很久没睡好了,总是做梦梦到余娇泛红伤心的眼睛,梦见他真的失去她了。
每每看见顾韫与她在一起,他都嫉妒得几乎要发狂。
“余启蛰,你这又是做什么?你如今不害怕我大哥哥毁你仕途了?”余娇生气得甩开他的手,杏眸逼视着他,质问道,“还是说你现在仕途不如意,又想要挽回我,通过我,便可以让父亲不余遗力的栽培你?”
余娇知道这样的话很伤人,可她在气头上实在控制不住,人在情绪上头的时候,总容易说出许多恶意满满的话。
她甚至想起了前些时候,她躲在花厅窗外,听到父亲提拔大姐夫去了户部,难道是因为这样,余启蛰才又想要娶她,做父亲的女婿。
这个念头一起,余娇就心中发寒,遍体生凉,就算余启蛰是一个满腹算计的人,可她实在承受不了,余启蛰是存着这样的目的对她的。wap.bΙQμGètν.còM
他是她喜欢的人啊。
若真是这样未免对她太残忍了。余娇突然心生荒凉,她也不想再听余启蛰如何辩解了,往外走去。
“不是这样的。”余启蛰见余娇迈步要离开,紧紧攥住她的手臂,一把将她拦下。
他眸光阴郁,焦躁而又慌乱的道,“娇娇,不管你信也好,不信也好,我从未想过要利用你,从前到现在,我对你的感情也从未变过。”
他见余娇脸色冷淡,丝毫不为所动,忍不住掐住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