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渣渣越来越次了,竟然派这种货色来刺杀殿下。”
冉涛轻蔑地望着跪在地上的男人,渣渣们的套路就是多。
“兄台,您误会了,我不是刺客啊!”
白家武被冉涛当成刺客,声音抖得很厉害。
“不是刺客吗?”冉涛愣住了,如果这家伙不是刺客,那他又是怎么回事?
他家殿下那么忙,那有闲工夫搭理这种人。
沈南希看冉涛一眼,便把事情的经过告诉冉涛,冉涛听完,比他们还愤怒,他抬脚就踹白家武。
“你这小子简直不是人,你把我们男人的脸都丢光了。”
冉涛怒气难消,他活了二十多岁,还从来没有见过如此奇葩的男人,自己好吃懒做就算了,还虐待怀孕的妻子。
“草民已经知错了,求大人高抬贵手。”
白家武挨了一脚,疼得全身抽搐,他恨不得将一旁的妻子千刀万剐,以解心头之恨。
任小月了解丈夫,和离这事儿要是成不了,她就没有机会逃离魔掌。
“寒王殿下!民妇实在没有办法了,求您为民妇做主。”
任小月正要下跪,沈南希一把扶住她。
她肯迈出第一步,沈南希很欣慰。
“寒舟哥哥,任大姐太可怜了,我们就帮帮她。”
“任大姐,你尽管放心,这件事本王管定了。”
墨寒舟也想帮帮任小月,顺便杀鸡儆猴。
白家武整个人都不好了,任小月是他家的免费劳动力,如果和离了,谁帮他干活,再有,他还指望任小月给他生个大儿子。
“寒王殿下,草民再也不敢殴打小月了,求求您再给草民一次机会。”
白家武惊慌失措地求情。
“寒王殿下,民妇不想再和白家武过日子,民妇在他家过得太苦了,民妇一个人要干几个人的活,最让民妇心寒的是他们还对民妇实施家暴”
任小月挽起袖子,控诉丈夫对她实施家暴。
墨寒舟见她手臂上全是淤青,他也怔住了。
“寒舟哥哥,任大姐的手上不仅有新伤,还有老伤。”
沈南希主动配合墨寒舟,在世人的眼中,墨寒舟是个瞎子,他不可能看见别人的伤疤。
“人渣!你太过分了!”
冉涛又忍不住对白家武拳打脚踢。
白家武不敢反抗,只能由他打。
“任大姐!和离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