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不是偶然,而是接到了梁般出事的消息赶了过来看情况,当即想起了上次禀报情况时帮主让他不要管梁般,表示自有计较的话,遂也意识到了帮主应该另派有人专门盯着梁般。
他想了想自己这边三个人手在客栈的住宿,加上另派的人,这一天的住宿费用都不是小数目,可见帮主办这次的事是有点不惜血本的。
念头一转,赶紧又顺着话回了,“目前,张随窝在自己房间没出来,朱庆正在客栈大堂看情况。”
段云游皱了眉头,“那个张随有点扯淡,出来办大事,居然为了个女人打海市梁家的子弟,之前有人老是说他们任性,这次我算是见识了。希望那个老板娘能摆平吧,不然这事有点麻烦。”
他能亲自跑来客栈外面观看,也实在是有点火大,他费那么大心力做的布局,结果身在局中的“棋子”竟然跟海市梁家的子弟干上了,这得是喝了几桶尿才能干出这么没谱的事,一点轻重都不知道,梁家岂是那么好惹的?
梁家一插手的话,“棋子”完蛋了,他费尽心力布的局也就完蛋了,试问如何能不火大。
常甘亦唏嘘,“目前也只能看那位老板娘要不要保他们了,否则他们想跑都跑不掉,梁般已经找了镇山帮的人马帮忙围了客栈前后,凭他的身份背景,想再找个五六七八路人马帮忙都不成问题。”
段云游笼罩在斗篷帽子下的面容阴沉,略摇头,“老板娘要保,也只能是保一时,海市梁家的脸岂是那么好打的,永远不出客栈、不出块垒城吗?只要梁般咽不下这口气,不但是老板娘兜不住,就算是聂日伏也兜不住。那位老板娘最好能为那个张随让梁般息怒…”
说到这个,他竟忍不住爆了句粗口,“**,一旦摆不平,怕是还要想办法帮他们善后。”
连鱼的房间暂时空置,出了事,搞出了破坏,除了要打扫,还要让石匠对房间进行改造。
客栈里自然不会少了老板**房间,祁月郎在一间客房见到了连鱼。
一见面,祁月郎刚客气着行了个礼,连鱼便咄咄逼人的发问,“你兴师动众的什么意思?”
祁月郎客气道:“老板娘见谅,梁般毕竟是海市梁家子弟,他说自己被人打了,若不处理,恐引起后患。”
连鱼来回踱步在他跟前,“所以你便连声招呼都不打,连事情都没搞清楚,便在众目睽睽之下直接带人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