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一域的头领,不可能天天陪玩。
不过凤藏山的女儿倒是热情的,时常跑来表达对那晚“搭救”的感谢,热情到庾庆都看出了明显是对虫儿有意思了,这部落中的女儿家也确实是表达的有够直接,都经常往虫儿房间闯了,甚至是晚上也敢赖虫儿屋里,**都能看出来了。
只是把虫儿给吓了个够呛,吓的虫儿都不敢一个人住了,赖着跟庾庆睡一屋。
庾庆也劝虫儿稳着点来,人家凤藏山热情邀请我们来,不但要帮我们的忙,还好吃好喝招待着,你若绷不住把人家女儿给睡了算怎么回事?强烈要求虫儿一定要管好自己的裤腰带,也就放任了虫儿跟自己睡一块。
偌大个翠碧楼,三个人挤在了一间屋里。
凤头岭,一个皮肤黝黑,戴着耳环的凤族秃头老者,在树冠间飞掠,最终闪身进入了树权间最大的一个树洞内。
门口凤族守卫纷纷欠身行礼,只因这秃头老者是族长身边的行走,有世俗管家的意思,地位可想而知,人称阿落公。
树洞大如殿内厅堂,摆着各种陈设,各类兽骨格外显眼,只是越往里光线越昏暗。
堂内深处的三阶台上,一张宽大的兽骨座椅,铺着厚厚的毛绒绒兽皮,一个戴着七彩羽冠的花白头发的老者靠坐着昏睡其中,身上盖着一张油亮的毛绒绒猩红兽皮。
此正是凤族的族长凤金旗,跟前火盆里的火光,在他苍老褶皱的脸上晦明不定,鼻息深沉而悠长,令整个厅堂内都透着压抑感,似乎周围的一切都要仰其鼻息。
火盆前跪坐的少女不时往里小心添柴火,尽量不发出声音。
阿落公走到兽骨椅前,拿出了一张纸,轻声呼唤,“族长,贵客要提前来。”
凤金旗突然停止了呼吸般,慢慢睁开了细长的眼缝,露出深沉而凝重的目光,从兽皮里探出了枯枝般的手指,夹了纸张打量后,眉头略皱,发出老迈声音道:“禅知一要提前来…他归剑山庄很闲吗?”
他口中的禅知一,正是归剑山庄的庄主,同样是高玄境界的高手,名震天下,与凤金旗相识。听闻大荒原要举办“大荒祀”,禅知一之前就打了招呼,想过来开开眼界,凤金旗自然没必要拒绝,只是没想到又传来消息,要提前过来。
阿落公略欠身,“不知道。”
夹着的纸张递了回去,“大荒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