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间也带着些不耐烦。
他长得极好,是那种极具阳刚之气的俊美。一身花里胡哨的西装衬得条儿顺极了。举手投足间有一种桀骜不驯的霸气,又夹杂着公子哥所独有的玩世不恭的态度。
就凭他这幅长相,若不当花花公子都可惜了。
最终,是沈宴之先开了口,:“你们找我来是想要问些什么呢?”
安永杰客气的说:“关秀秀您还记得吧?两年前关家酒厂的大小姐,一度和您订婚的那一位?”
“两年前……”沈宴之突然拧了拧眉头,仔细回想后又无奈的笑了:“昨天认识了哪个姑娘都不记得了,探长问我两年前的事?”
白羽笙很不喜欢沈宴之这种态度,直接插嘴刚直的说:“她在两年前跟你有过一段婚约,然后她又抛弃了你,婚事告吹了。这么大的事沈先生是真不记得,还是记得不好意思往出说?”
沈宴之的注意力转移到了白羽笙的身上,一双勾人的桃花眼饶富趣味的瞧着这个小丫头:“呦,巡捕房里什么时候也有这么性格火辣的姑娘了?”
“这位是借调法医,白羽笙。”安永杰还真回复了他。
“沈先生只需要回答问题就好。若不认识的话,我们也有办法证实你认识关秀秀。”白羽笙公事公办,冷言快语的态度是对这个男人最大的抵触。
沈宴之修长的手指轻敲着桌面,想了想又改口说:“我是认识关秀秀不假。两年前也确实是和她有过婚约,不过是我父亲安排的联姻。我父亲一直都想要酒厂的酿酒秘方,仅此而已。”
“那后来呢,你被悔婚了之后还见没见过关秀秀?她两年前上吊**这件事你又是否知道?”
“哦,这个我知道。不过这和我应该没关系了吧。她的葬礼我简单去看了下,在那之后就再没有和关家有什么联系了。”
“那沈先生还记不记得,两年前的关家,包括葬礼那天有什么奇怪的事情发生吗?哪怕是一点点的小细节都可以。”安永杰问道。
“我是真不记得了,如果说唯一奇怪的事那可能就是关秀秀抛弃了如此完美的我而选择了那个酒厂伙计吧。”
听了沈宴之这话,但凡白羽笙中午多吃了一口饭,这个时候就忍不住吐了。
相比于安永杰的客气,白羽笙则更倾向于公事公办,她问沈宴之:“两年前关秀秀死的那天,你还记得自己在干嘛吗?”M.
“我是真记不起来了。”
“那三天前呢?都干什么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