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到底伤到哪儿了,你让我看看……”白羽笙开始上手,恨不得把沈宴之扒光了检查他到底伤在何处。
沈宴之很排斥的轻轻推开了她,温柔的告诉她:“我没事儿,你别乱动,再伤着自己。”
林清清见状再也待不下去,心有怨气的砸门离开。
林清清走后,便是白羽笙审问他的开始。
沈宴之自带心虚的主动说:“媳妇儿你别生气,不是我让她照顾我的。”
“料你也不敢,说,你到底伤到哪了?”
“你是偏要我有伤,你才肯罢休不成?”沈宴之把自己满是伤痕的胳膊藏得相当隐秘。
白羽笙拧着眉头,小嘴儿嘟起来老高,四处巡视琢磨着。
她就是觉得很奇怪,沈宴之看起来哪里都正常,也没见到什么肉眼可见的伤口。可他的精神状态看起来很不好,脸色苍白,快要白过白羽笙这个病人。
这分明是气血亏虚的表现……
白羽笙顾不得那么多,将他搂得紧紧的,真切急迫的重复问他:“你告诉我,你伤在哪了,你肯定是受伤了,你哪里不舒服?”
沈宴之最受不了她磨人的样子,玩味的挑起眉梢,逗了逗她道:“我其实是内伤……”
“哪儿啊?”
“你猜。”
“你快点告诉我,哪里内伤?”
从脑袋到下腹,白羽笙把他摸了个遍,也没磨出他到底伤在哪里。
“你怎么不往下摸了?”
“你……该不会……是……”白羽笙目光下移。
“对,内伤,那你还要我吗?”
“是腰还是……”
“都是。”沈宴之眼看着她越想越下流。
“那你让我看看你怎么伤的?我明明记得在山崖下的时候你一点都没有异样啊?你为什么要忍啊!”
白羽笙眼看着就要哭出了声来,拽起沈宴之肥大的裤腰就要看。
“老公你放心,你不管变成什么样子我都要你。”
沈宴之仓皇狼狈的赶紧捂住了自己的裤腰,:“老婆,大白天的你干什么呢,你注意点。”
“你让我看看!”
沈宴之深刻的意识到不能开这种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