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啊。”
“你是这家书屋的老板?”沈宴之仔细的打量着这位身穿长褂的矮胖男人。
“是啊。”
沈宴之将整件事对老板诉说了一遍后,老板更是摆出了一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倒霉样子。
“探长大人,您不能就这么下定论啊,我敢对天发誓,我的书屋绝对没有问题的,怎么会出现那种误导人的东西呢?”
“书屋是否有问题,需要调查才能证实,也不是你一个人就可以说得清的。最近有什么异常的情况吗?”
“没什么异常的情况啊。”ωωw.
“书屋的伙计呢?都有谁?”
“书屋的伙计都是老实人,这点我可以担保的呀。实在不行您等到明**们来上班,再调查一下也行。况且……这事儿……探长,我有句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啊。”
“说。”
“这书屋每天都有人来看书,流动性强,要是有任何人想要动什么歪心思的话,我倒是也没法子的呀。”
“话是这么说没错,但我也怕你们这里的某些人就是利用了这一反向思维,也不好说啊。”
“那倒也是,我是真倒霉。”
“最近有没有什么人,三番五次的来书屋?有没有什么印象?”沈宴之问他。
“三番五次……书屋倒是有几个老客儿来这看书,但这也不能说人家是犯人吧,我看着都是文绉绉的人啊。”
“能指认出来吗?”
“够呛啊……”
指认确实有难度,除非这个人再一次出现。
搜寻了半天没有想要结果,但这也是沈宴之的意料之中。
他本来就没有报太大的希望。
“要是没有什么发现的话,把所有的东西恢复到原位,咱们也别耽误老板明天做生意。”
“是。”
老板在一边收拾着,也不只是吓的,还是怕的,他在不停的擦拭着额头的汗。
只有白羽笙知道,这个人根本就不是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