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父和纪韫也就没为难过她。
唐今避开纪韫审视的目光,小声说了句“知道了”。
陪纪父去可以,但她……
还是算了吧。
纪韫掐着她脸边的肉让她把脑袋转回来,“不是要当医生吗?还这么讨厌体检。”
唐今狡辩,“学校每年都有安排的,不用去医院……”
纪韫哪会被她骗,“
学校的体检你去了?”
“当然去了。”
“抽血了?”
“……”
唐今蒙上耳朵,不听不听。
纪韫再要念,唐今就干脆凑过去咬住了他的唇,让他没有心思再念这些。
她咬,纪韫也咬,两人这么幼稚地咬着咬着,就滚进了沙发里。
在抱枕堆里胡乱打闹了一会,唐今直起了一点身,打算收手。
可领口却轻轻勾过了一根手指。
纪韫倒在沙发上,居家服宽松的领口滑落,露出印在他肩颈上几抹或新或旧引人遐想的红。
唐今停顿了一下,还是握住纪韫的手,“今天……”
“还不合适?”
不等唐今说出后文,纪韫就先接了她的话。
低沉清冽的嗓音里不无那么一点讽弄,毕竟她每次都这样,把他弄得火起,最后却又什么都不做。
唐今没有说话,只是低头吻了吻他的手,想要和之前一样就这么算了。
但或许是夏季炎热,人心也没那么沉静。
纪韫反过来拽住她的手腕,将她拉了下来,俊美温润的脸上,又挂起那样疏离客气的笑容:“我来?”
这不是问,是威胁。
唐今只能胡诌,“我怕伤着哥……”
纪韫:“我怕你伤不着。”
唐今:“……”
这不是担忧,这是赤裸裸的质疑和鄙视。
唐今还想再挣扎一会,指腹却压住了一片温软的热意。
纪韫看着她,抓着她的手,让她压开他的唇。
热意慢慢触及指尖。
吻。
咬。
就是做这种事,纪韫都还能做得像是掌控着一切般,有条不紊,从容不迫。
唐今手指用了力。
纪韫被迫张开了唇,不适地嗯了一声。
她按着,没有停手,只是就这样看着纪韫眼底的欲色越来越重。
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