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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如雄?”
邓栗抬起头,看着站在巷子口的男人。
张如雄,张家这一代的家主,性格懦弱,也没什么说得上来的事迹。跟近几代张家家主似是没什么区别,一个不值一提的人。
张初成看到张如雄,顿时大喊起来:“爸,救我们!”
张绵似乎没想到张如雄会来这儿,不由咆哮:“你来这儿干什么,快走!”
张如雄看着自己一双儿女,心中五味杂陈,随后他抬起头:“邓掌门,唐家堡的事我已知晓,周蚕和喜乐都是你的朋友,喜乐和尚……因我们张家而死,我们本该偿命,合情合理。但子不教,父之过,带我的脑袋去拜祭喜乐师父……”
邓栗不耐烦地打断张如雄:“等等等等……大叔,我对你的家庭教育不感兴趣。听着你这话,我都忍不住给你放个父慈子孝的bgm了。但……张如雄,你救不了你这双儿女。即便你在我面前剖出肠子把自己绞死,他们两个,也得死。”
“我明白。”张如雄微微低头,沉默许久,又说道,“邓掌门,这件事我们确实难辞其咎。但祸国殃民开命盘,非小小的张家能做到,背后另有其人。”
“是吗?张绵可是说没人啊,她做这一切都是因为她诚实勇敢乐学多思啊。”
“我知道是谁。”张如雄说。
“爸,不……不能说!”张绵大吼,“你要说了,即便她放过你,那人也不会放过你的!”
张如雄看着张绵,摇摇头:“一切由我一人承担,与你们无关。我死后,你们……退出江湖吧。去普世,把房子租出去,或者等拆迁,也能一生无忧。”
“爸,你别……”
张如雄摆摆手,随后望向邓栗:“几个月前,有两个人来到张家,他们带来了两样东西,一样是祸国殃民命开命盘的消息,另一样,是四娘山的武藏。我本想将他们拒之门外,但做不到,凭我小小的张家,根本拒绝不了他们。别说张家,我甚至认为,整个二十一门之中,能拒绝这两人的也寥寥无几。两人中个子高的年轻人,轻轻吐了一口气,就让当时在宅子里的一位客人殒命,顷刻间成了白骨。而后他又吐了一口气,白骨生肉,那位客人活了过来。邓掌门,你知道那时候我脑海里出现了哪两个字吗?”
“羽化。”邓栗平静地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