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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春雷和朱长泾看着突然出现在眼前的男人,身体像冰雕一样封冻起来。
始祖被辱,他们本该立刻出手收拾掉这个男人,但现在光是看着他,就感受到不可抗拒的恐惧感。
就像动物遇上了天敌。
江春雷深吸了一口气,将朱长泾拉到身后,一字一句地问:“请问……你是谁?”
男人身体往前倾,手托着下巴,饶有兴致地盯着江春雷:“雪儿说你对他挺好的,你真的对他好吗?”
“这是我们的家事……”
“我不这么认为。”男人打断江春雷,“如果你真的对他好,不会让他被赶出家门,他那个年纪流落街头,会死的,你知道吗?你也不会这么多年不闻不问,他在我身边呆了这么多年,你一次也没出来找过他……所以其实你并不在意他,对吗?”
朱长泾面对男人,浑身颤抖,但这时要是咬着牙厉声说:“春雷他……他很关心江雪,只是他是江家长子,不得不……”
朱长泾话说到一半,江春雷摆摆手,打断了她。
男人笑起来:“你看,你老公自己都听不下去了。不过也没什么,弟弟而已。那么……再见了。”
男人挥挥手,盘起了腿。
始祖转过身,载着男人向山下走去。
朱长泾见他带走始祖,用力一振右臂,四支断生飞剑悬在空中,剑锋不断抖动,发出剧烈的嗡鸣声。
江春雷却在这时抓住了朱长泾的手。
“春雷,他要带走始祖……”
“我知道。”
“我们死了这么多人才把始祖带出来,如果他带走,我们这一行就……”
“我知道!”江春雷再一次打断朱长泾,“但过去,会死的。”
“不试试怎么知道!”朱长泾低喝,“他虽然无声无息带走了始祖,但我们两个一起上,未必就输了。更何况我们不用赢他,只要拖住他,等爸过来,就能立刻要了他的命。”
“或许是这样,但……”江春雷的瞳仁不断颤动,像鱼拍打的尾巴,“他身上有一股味道……就像猫和老鼠,屠夫和猪,我们靠近他,绝对会死的。虽然这只是我的直觉,但相信我,他比江雪还要危险。”
朱长泾看着江春雷,以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