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臣从前也劝过王爷早日成婚,旁人这般年纪,孩子都能背三字经了,王爷却连成婚对象都没能寻觅一个。那南枝郡主与王爷从家世上来说,并非良配,可若实在两情相悦,也未尝不可。问题是,她如今已被陛下赐婚给了万家。”
“学生知道。”萧沉韫站在孙太傅面前,恭敬地听他讲话,又替他续了一杯热茶。
孙太傅笑了一声,接过茶水:“原来王爷知道啊,老臣还以为王爷不知道呢。”
萧沉韫被孙太傅语气阴阳地讽刺了一句,心里默叹口气。
孙太傅见他不说话,又道:“老臣身体日渐愈下,恐怕没有几年时间。陛下对王爷并不友善,若王爷出了什么差错,老城死后无颜面对先帝。”
“希望王爷,明哲自保,斩断虚妄。”
萧沉韫再次沉默。
孙太傅杵着拐杖站起身,在屋中来回踱步,忽然紧蹙眉头:“王爷不说话是什么意思?王爷心里究竟是怎么想的呢?”
良久以后,寂静无声的屋中,萧沉韫说了一句话;
“学生心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