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軼继续在家里带着孩子。
他则少有跟着大爷一块儿去北展,外加小孟给开的车。
到了之后北展同样热闹,两千多人的剧场,在七点那一刻便几乎坐满,出现了大型剧场一贯的人声鼎沸。
“大爷!您来了?”
“师父好!”
“大爷好!”
他们几个人属于最后才到。
今天助演的郭麒灵、阎鹤相、三哥孔芸龙、周九量等人瞧见后肯定得喊人。
“哎,都歇着吧。”
看着一帮孩子,于迁来到后台没多说,直接从口袋掏出一包烟到一个能抽烟的地方抽烟去了。
别看后台都是孩子,但他抽烟的时候绝不打扰任何人,关键烟味大,在后台不好闻,也不好散。
他一找地方抽烟,齐云成、栾芸萍他们见怪不怪,准知道这么早过来是想安静的抽一会儿,家里有白大娘和小洋在。
在他们面前抽,于大爷一般不会。
他同样宠自己媳妇儿和孩子,甚至来说齐云成在这方面完全学的大爷。
“说起来烧饼的五队怎么样了?拍戏四个月我还真不了解,他不是当队长了吗?有遇到问题没有?”齐云成看着大爷离开后,坐下同师兄弟聊天打发最后的一二十分钟。
栾芸萍一听这个事情,反而乐了,“他这个队长可不好当,都有队员抻练他。”
“怎么回事?”齐云成顿时好奇起来。
这一个事情显然孟鹤糖了解,过来立刻抢着说,“四哥不是有请假的时候吗?那肯定得有其他人帮忙量一个,五队就随便找了一个鹤字科的。
一般来说都要对。但《拴娃娃》太熟悉了,临时两个人就没对。
结果一表演,饼哥说完上一句,下一句捧哏接一句就可以鞠躬下台了,但那位没有接,说了一句其他的,然后差一点鞠躬走的饼哥就只能继续演继续接,之后连着两次,好在最后一次用一个其他相声的底给对付下来。
当时一后台演员乐得不行,眼看饼哥要鞠躬,三番五次靠着那位给硬生生说回来。”
“我就知道有类似的事情发生,他大大咧咧的性格肯定得吃这教训。”
齐云成笑的很开心,而这不是说明量活的那位功夫不到家,就是因为没对活。
哪怕同一个段子,不同的人就有不同的表演,梁子可能差不多,但底不一样。
一对演员有一对的底,烧饼跟小四肯定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