氛。
其他休息室里的演员和观众都感慨齐云成请的人,尤其最后高风都上来了,阵容的确豪华。
不过这还只是开始,下一场相声剧才是邀请的人最多。
“这个相声演员专门研究语言,不光我们国内的话,到外国那个外语也得掌握。”高风上来便开口道。
“也得懂?”
高风冷不丁看向齐云成,“想学吗?”
“想学啊。”
“教伱点有用的。”
“好嘞。”
高风在舞台上一指方向,“那天早上起来六点多,到我们家楼下有一个早点铺,坐着几个岛国人吃油条。
油条他没见过。”
“是吗?”
“他不知道是劈开吃啊,是直接咬啊,还是吃前拜一拜。”
“还拜一拜?”栾芸萍好奇的搭一声。
齐云成也好笑一声,“谁拜油条啊。”
“我赶紧过去啦,冲他们一点头。”高分面带笑容道,“哦哈哟国散一嘛事,哈吉没马戏蝶,多多一摞细库!你呐一我那俩他呐撒!
分油条。岛国人一听,哟西!”
“这我怎么没听懂啊。”齐云成望着高老师说道。
栾芸萍:“什么意思?”
“你看,见着非常热情,先打招呼。哦哈哟国散一嘛事,早上好!哈吉没马戏蝶,初次见面!多多一摞细库,请多关照!
后边分油条了连说带比划,你拿一,我拿俩,他拿仨。
连起来就是,哦哈哟国散一嘛事,哈吉没马戏蝶,多多一摞细库!你拿一我拿俩他拿仨!”
“嗐!”栾芸萍无语一声,“这都什么啊。”
“岛国人一听哟西,(倒口)你这个岛国话说的还真好咧,你教教我行不?”
“行行行!”
着实看不下去高老师了,齐云成不得不在观众的笑声中打住,“高老师很有翻译官的潜质啊。”
栾芸萍:“什么潜质,这就是个骗子。”
“这也比你们强啊。你们都不行,捧哏的就是不行。”
“你再说一遍。”
“捧哏的不行,永远都不行。”
栾芸萍在这都被气乐了,赶紧转头冲着侧幕喊,“还有人没人啊,他说捧哏的不行,有没有人管。”
“谁说的??”
陡然一道熟悉的声音炸出,全场观众们嗨了。
只见于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