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的齐云成又起身来到桌子前,也就是这一幕来回的活,观众们在下面看着开心,就不断的倒腾。
“是这样,他呀!没在燕京,跑到了南京!在场馆里装模作样说相声,没敢声张,跟着他回了旅馆,翻出了两挺机关枪,一箱子**票。
老爷,您也甭懂刑了,他全招了。”
步子再迈,齐云成坐回桌子后高声道:“好厉害呀!把他给我带上来。”
终于弄完。
演员在舞台上一通忙活,然后回到栾芸萍身边,兴高采烈道。
“栾芸萍!!上人见喜,跟我见老爷去吧。”
“得了吧。”
刚才栾芸萍都听着,摆摆手,“不行,我来不了这活,刚才说话我都听见了。”
“听见什么了?”
“什么?栾芸萍怎么着?逮着了?”
“什么耳朵啊。”齐云成压根不可能承认,开始编话,“我说的是,栾芸萍让我给贼着了,燕京话,贼着了。”
“我听错了?”
“耳朵受潮了你。”
栾芸萍不放心,再问,“那装模作样说相声怎么回事?”筆趣庫
“在场馆里说相声可不得学个男孩儿,装个女孩儿?装模作样吗?”
“一直追到旅馆?”
“我能说住小店吗?旅馆不高级嘛?”
“翻出两挺机关枪?”
齐云成一撮牙花,双手一摊开,合辙押韵道:“我说你会唱梆子腔调。”
“还有**票?”
“还会唱莲花落。”
“老爷您甭动刑了?”
“事办成了。”
“他全招了?”
“角儿全幺了。”
一段对话下来,栾芸萍望着齐云成不可置信道:“一字一句我全听错了?一句都不对吗?”
“你应该掏掏耳朵了,这样明白了吧。”
“明白了。”
“行,我跟我们老爷说好了,不过我得嘱咐一点,因为你不能进去就大摇大摆的,得把手收一收。
最好两手搁一块儿!”
“搁一块儿?”栾芸萍说着做了一下,双手握在一起,“这样是不是不太好看?”
齐云成盯着点点头,“没关系,我们老爷觉得你这样老实。但你的手别这样握着,两手可以分开一点。
只俩手腕贴在一块儿。”
“那我是不是最好还稍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