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郭得刚怎么可能不会这个,他很早便跟着金闻声学习,这些书会的不成样子。
甚至来说他肚子里的东西,掏都掏不完,年轻时候学得太多。
不过等梳理完一些梁子,齐云成忽然笑着把金闻声爷爷给的那本基督山手稿拿出来。
“师父,您知道这本吗?”
郭得刚表情瞬间耷拉下来,这本是国外的,书肯定听说过,但他要是会说他就是茄子。
因为他会的大多偏传统。
这一本则是当初金闻声在那年头创新的一本。
他哪能说这个。
光是那些人名他看着就够呛。
“基督山只能找你爷爷,我哪知道。”
见师父也有不会的,齐云成开心了,“等什么时候学会了,我也去说说,希望到时候您过来听。”
“听!我怎么能不听!希望那些观众能听得懂!”
当初时代到处刮起新风,外国文学也被国内欢迎,正因为如此金闻声才说的这一本。
但现在,年轻人看书都不多,哪知道这么一本书去。
但不知道也一样能听,因为听的是故事,只要讲述的好,一样能让观众喜欢。
反正齐云成想的是,既然爷爷都给了自己两本,那么一定要说完,并且留下来一个视频资料。
这样也能放在网络上流传。
开办鼓曲社后,他对视频记录有了一定的执念,因为当初的鼓曲要是有了更多的记录,也不至于让一些老先生在晚年才匆忙补上。
说到底曲艺资料还是少。
就这样也不多想,齐云成跟着师父好好的弄一弄评书,然后等着北展开场那一天。
时间过得也快。
三月初便到了齐云成和栾芸萍的场子。
为此下午三四点钟,齐云成和郭得刚等人便去了天津接先生。
接到燕京那一刻,先生很高兴。
多久不出门了。这一次出门还能瞧一瞧孩子的大场子。
但上了年纪之后,每天都在变老,之前金闻声看着还好,但这一次去接先生的时候,明显发现他的腿脚有一点不便了。
八十六岁,一个极高的年纪。
所以到燕京后,他只能全程坐着轮椅才能减轻一点负担,但哪怕坐在轮椅上都有点佝偻。
看见这一幕时。
齐云成站在师父家里很过意不过去,但金闻声却全程坐在轮椅上乐呵,因为瞧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