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云成!过几天我去南京那边演出!你们不是去过吗?这一次回来还去不去,去的话一块儿啊。
刚好我们几个人一起。
陶杨也要过去,我看把大林也叫过去,这样就热闹了!”
刚坐在师父身边,张芸雷便开口,他最喜欢和师兄弟们一起,能叫上的都叫上。
尤其是都喜欢唱的人。
而让他送行李的那个人也正是会弹吉他然后互相认识,一认识便跟着混,抽烟喝酒什么乱七八糟都跟着来。
都是年轻人,很正常,狐朋狗友经常在一起。
可也得长住眼。
“去吧,怎么不去!去了之后,正好我回来打点收徒的东西。”
“好哇!”张芸雷非常的高兴,“最近我改编了一下探清水河!就是开业那天你们一起唱的那个曲子。
你巡演这段时间我在小剧场试过,反响很不错,有人喜欢。
到时候我们一起唱。”
“知道了,今儿唱什么?”齐云成也坐下来,抬眼看看这個许久不见的鼓曲社。
“唱一个华容道!陶杨唱一个伯牙摔琴。”
转头看了一眼玩着手机的陶杨,齐云成点点头,“之后天津有个学院要招收学生,你们跟着凑热闹吗?”
“不去!你跟姐夫去就得了,我们还得去玩。九月份阎大脑袋机车都准备好了。”wwω.ЪiqíΚù.ИěT
“他不演出啦?”
“说是纲丝节过个十几天就要请假,开他的车。”
“好嘛!”齐云成乐了,这一个个的生活都是丰富多彩,比自己以前好多了。自己以前除了剧场没别的,说到底这才符合一个年轻人的心思。
可惜他两世为人不想怎么折腾了。
再说现在还有了家室。
“等九量来了之后,咱们几个人一块吃饭去,时间不早了。吃完就回来等演出。”
说完,张芸雷待着胡子仪身边闲聊。
他和老先生的关系很好。
因为0几年胡子仪先生也是住在他们那片的,每天教他三弦。
但教三弦他老人家其实管得不严,所以小孩儿的时候可不就爱跟他待在一起,但姐夫管的严,导致最后学的也不差。
只不过出去混断片没有弹了,也用不着弹,他现在主要是唱外加说相声。
周九量虽然也主要说相声,但骨子里对三弦爱的深沉。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