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起来。”
“连铁锹也否起来啊。”
齐云成张大嘴巴,一边挖着耳朵走一边觉得不可思议,“这怎么弄啊?第一我弯不下腰去,第二我怎么拿走呢铁锹加上把比我还高呢?
哦,对了,伱爸爸可能是要铁锹的头。”
“要拿金属?”
探出一只脚,齐云成扶着桌子往前够,“我拿脚勾着,勾起来鼓捣吧。我正鼓捣,烧饼他爸爸来了。”
“撞上了?”
“这孩子怎么比来时胖了呢?”齐云成质问一声,再变换角色,“你爸爸赶紧过来,霍喔,烧饼他爸,给你道喜啊。
别给我道喜啊,我那预备了二十桌的东西怎么后厨空了呢?来来来,咱们上屋里来对对。
你爸爸很坦然,摆摆手,没事你头里走,让孩子先回家,孩子不舒服。”
栾芸萍道:“让你走。”
齐云成道:“别介,一块儿过来呀!一说一块儿过来,我心都到嗓子眼了,我身上满汉全席啊!”
栾芸萍道:“全在呢。”
“烧饼他爸爸坏,一把拉住我了,过来过来!一拽拽我这。”
齐云成摸着自己肚子,“啪的一使劲,他往前拽,我往后扯,大肠就破了,这点猪油顺着腿全下去了。”
“呵!”栾芸萍在边上十分恶心的模样。
“要了亲命,一紧张就出汗,脑袋上戴一棉帽子!这点团粉下来了!”齐云成比划着自己脸上。
“好家伙。”
“流的满脸都是,还是你爸爸聪明。”
“怎么?”
齐云成声音一提,望着人道,“烧饼他爸,你让着孩子走,这孩子病得够重啊。”
“什么病啊?”
“脑浆子出来了。”
“去你的吧。”
……
呱唧呱唧呱唧!表演终于结束,台下几千人满堂的掌声。
两个演员则赶紧地往侧幕走,今天演出节目快要全打乱了,不过无所谓,反正一切以演出为准。
观众们也不在乎这些。
只要看见他们就开心。
然后主持人上台继续报幕。
“接下来请您欣赏《杂学唱》!表演者孟鹤糖、周九量!”
两个人上台说。
他们说的时候齐云成、栾芸萍到了后台。
发现已经来不少人。
岳芸鹏、孙悦、大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