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了孩子,李胜嗉比较开心,“是好久不见了啊!云成这孩子一天比一天成熟。可惜他不是唱京剧的,要是唱京剧的。
恐怕也能像他的相声一样,自己带队去海外演出。”
于魁治也感慨过这一点,不是说非得把他从相声那边抢过来,只是他的确比一般人看着好。
这个好不能光说明业务的好,他对曲艺的态度,对曲艺的热爱并不低。
越是这种孩子越受人喜欢。
这也是为什么他一弄鼓曲,便有那么多老先生愿意来,看他的精神头就不能用正常的年轻人来形容。
“他今年多少岁来着。”于魁治忽然问一下。
“二十六还是二十七!我记不住了!”
“时间是过的快,云成都快要奔三十,我一直觉得他就是二十四附近!”
“你也不看看那是几年前了。人家孩子都两岁。”
“看吧!等下次多久能见,要是见着了再好好聊聊!总有机会,今天有点仓促!”ъΙQǐkU.йEτ
李胜嗉表情一变,准备回酒店休息,“我看你那魔鬼日程安排,再见很难,靠缘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