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得刚一下去。
齐云成在舞台上继续说着。
越说越开心。
“当年没钱的时候就这么惨,天天跟我师父在一块儿。就说早上起来炸油条的,两块钱一根油条翻遍了上下找不出这两块钱来。”
栾芸萍问一声,“就没有啊?”
“来到炸油条的摊上看他炸。”齐云成双手揣进大褂休息里,眼神直勾勾望着前方,表演得那么一个凄惨,然后伸出一根手指,“我足足看了一个多钟头。”
“好家伙。”
“炸油条的也不是人啊。”
“怎么呢?”
“我都看一钟头了,你给我个三千根五千根的又怎么了?”
“没有你这么不要脸的,人家一天才炸多少。”
齐云成:“看完了心寒啊,心里不是滋味。只能走吧,找地方败败心火去。”
“去哪?”
“找個厕所方便方便。”
“诶,对!”栾芸萍听见一乐,搭一句,“也就只能去那。”
“一进去低头,发现地上有两块钱。”
“在哪呢?”
被一问,齐云成深吸了一口气,指着地上道,“在橙黄色的液体当中泡着。”
这液体都知道是什么了,栾芸萍摇摇头,“太恶心了。”
“你瞧,老天爷饿不死瞎家雀。我一看大部分泡着,但有一个角在上面露着。”
“这是给你一机会。”
“俩指头尖夹住了。”
伸出食指和中指,齐云成一并再稍微甩了甩,动作活灵活现,让下面观众看得画面感极强。
差点闻到味道。
“走,卖油条去。”
“啊?”栾芸萍一愣,指了指搭档手里夹着的东西,“拿它买油条去?”
“来,买根油条。”
“他要么?”筆趣庫
“他忙得跟什么似的,一把接过去了,扔在钱盒子里。再一回头,噗~~”齐云成表情一凝,伸出手一握,也就是这么一握,观众们都知道是握到油条上了。
笑声渐渐泛滥起来。
栾芸萍看着直难受,但还是要问,“这怎么回事?”
“抓了一根油条!当时我眼泪都快下来了,命里无油条莫强求。哎,我伸俩指头夹住油条的尖,吃是吃不了了,交朋友吧。”
“怎么交朋友。”
“往回走。”齐云成一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