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谁呀?炳灵公三太子!!
往里面一走金盔金甲,脸蓝哇哇两道红眉毛,大眼珠子晃里晃荡,穿一红袍腰里系一金带,那个精神啊。”
“这位由打外边进来,屏风后面张大爷吓一跳,跟神像一模一样。我的天爷,三太子活了呀。
大和尚连忙迎了过去。
哎呀,大师傅我找你。
哦?您说什么事?
这个东西实在是太可恶了,我一点辙都没有啊,你看你能不能帮帮我?
弥陀佛,和尚乐了,还有您办不了的事?
哎呀,我是真没辙了,这个东西太可恶了。我跟他说了,让他做一任诸侯,他不干,他非要当三年的天子。
我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好话说了千千万他不听我的呀!所以我是万般无奈,知道您智广才多,满腹经纶,您说遇见这个事情怎么办呢?
和尚乐了,打他丫的呀!讲什么理呀!”
一句话,下面观众听见笑了,没有见过和尚这么横的。
齐云成继续扮演和尚的口道,“这个事情不叫事儿,把他带进来,我自有办法处理。
说了一声带进来,由打大门外面呜的一股狂风……
欲知后事如何,咱们下文分解。”
啪!
醒木一拍。
现场所有观众从离奇的故事当中瞬间脱离出来,掌声、喊好声跟不要钱一般。
同时齐云成也能稍微轻松一点,因为终于结束了,但按理来说茶馆说书没有什么欲知后事如何,下文分解的。
无非是节目或者电台规定的时间在那,不得不要在这断,才有这么一句话。
不然剧场评书演员要靠这个给扣子,纯属看笑话。
起身来。
面对热闹的观众,齐云成先鞠躬,接着去侧幕再慢慢转到休息室休息。
说了也有一个小时。
精神和体力都有消耗,关键录像还是同一般小茶馆有区别。
“真不知道师父在干嘛!这原本可是他的节目,怎么有一种撂挑子的感觉。”
自言自语一声。
齐云成连忙给师父打过去一个电话,电话一打一接忽然听见了一个奇怪的声音,是一道戏曲伴奏。
不过很快被打住。
“云成?怎么了?录制完了?”
“师父,您不是说您在忙吗?怎么回事?我刚才可听见了。”
郭得刚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