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就有什么?是这样吗?”齐云成重复一声,开始思索。
“对啊!比如说吧,天有一道天河,人有一挂大肠。”烧饼指了指自己肚子,并且再开口,“天上有无数的星斗,人身上有无数的毛孔。”
“是,毛孔多。”
“天有四时,春夏秋冬。”
“人呢?”
“人有四肢,俩胳膊俩腿。”
“俩胳膊俩腿?”齐云成来了坏心思,看着烧饼的四肢,“那哪胳膊代表春?哪胳膊秋啊?你给说说!”
压根没有的话,而他们更不可能句句的对,烧饼无奈地笑,“每个人不一样!”
齐云成点点头,“反应还挺快,继续说吧。”
“诶,天有五方东南西北中,人有五官眉目鼻口耳!”
“倒也是,那天有火烧云呢?”
“人,人……”烧饼结巴一下,实在没想到师哥怎么这么多要说的,“人有烂眼边啊。”
齐云成露出一副不可思议的模样,“火烧云?烂眼边?有点意思,还有什么?”
“是不是算研究出来的?听着新鲜不新鲜?”
“嗐!传统相声哪有什么新鲜不新鲜的。”
一句话又给烧饼弄得不行,怎么都不挨着。
而别看齐云成这样乱捧,实际想多锻炼锻炼他们,小剧场说相声很靠临场反应。
别说他这样,观众没素质的乱搭茬才够呛。
所以演员自身本事得足,只要不碰到刨活,能对付下来便行。
刨活是一个演员的底线,别说靠演员本事硬圆就完了,没素质就是没素质。
更主要烧饼也算他弟弟,打小看着长大,忍不住去逗。
算是体会到师父为什么捧哏的时候,那么爱多说话,让徒弟顶不住,原因无非这个。
于是继续开口。
“我不爱理你就完了,还问新鲜不新鲜。往下赶紧入活吧,我还得赶在十一点回去呢,这样下去得说一宿了。”
“好!”
烧饼面带笑容继续说了下去,然后按照传统的节奏和东西来。
只是传统段子说桌子这些很好找金木水火土的东西。
齐云成来了一个不一样的,“乒乓球。”
“这个很简单啊,外面阳光照射到的地方为阳面,里面阳光照射不到的地方为阴面。”
“这样啊!”齐云成弄明白了,再一看着他,“那透明的乒乓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