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
“既然这样,孩子,相声这一块儿我给你助演。当初你师父来天精省亲,他一个人的演出效果便抵得上一整个曲艺团。
还有更早时间在曲艺团的时候,你师父对老先生便非常尊重,非有礼貌。看见谁都非常客气,一副虚怀若谷的样子。
当时我便觉得这个小孩确实不错,不过那时候没想到他还有这么大的心路。
现在他的徒弟来了,我肯定不能落下。”
齐云成在旁边面带笑意,如果师父听见,估计会很高兴吧。
但阻止不了他的受宠若惊,他原本哪里想着马老祖,但马老祖有意,再好不过。
顿时他在天津大礼堂的这一次场子,怕是曲艺界阵容非常高的一次,连他自己都想象不到会是什么场面。m.bīQikμ.ИěΤ
“多久的场子?确定大礼堂吗?”
“确定。”齐云成点点头,接着实话实说,“这个场子我挺忐忑,怕没几个演员能这样干。
或许到时候只会让天津父老看笑话。”
“如果你的能耐他们还看笑话,笑话的就是他们。”
金闻声一点不客气,为自己孩子找场子的感觉,“那些演员纯属一辈子白费,学问光学在什么跟人作对上了。
他们怕是到临了都不明白什么叫艺术,只为混口饭吃。
一边接别人的饭,还一边耀武扬威。”
老爷子的脾气又上来,齐云成已经习惯,更别提马智明,这老头什么性格他还不知道。
于是聊起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说了一大通。
好在一两个小时过去,要吃饭了,才勉强把嘴停一停。
一块儿简单吃点。
吃完马智明便不多待,他一般很少出门,能出来无非看看谁。
年纪越大越担心谁一转眼没了。
他们这一辈的人现在所剩不多。
到时候都没了,一个时代的东西算是彻底只剩下了回忆。
为此齐云成干这些事业,老先生才那么支持。
不过他在这边聊天,另外一边的郭得刚已经在准备给孩子筹备这一次的演出。
只要节目确定下来,这一周内便能宣传孩子在天津大礼堂的演出,宣传一完售票、上座、开演都是顺势而至的事情。
可孩子说自己找助演,他哪知道找谁去,天津那么多先生。
所以不知道能找谁来。
关键走的还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