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像也就功成身退一般,开始做自己一些喜欢的事情和照顾家庭。
但早期弟子谁能不念好?
栾芸萍在后台,考量着下一周小剧场的节目单,转头来。
“别说这些没用的,这又没什么,无非一个名号,云成可不在乎。
该怎么样就怎么样,只是下次师父如果再找我帮忙修家谱,又得修改不少的东西了。”
说完话,栾芸萍继续做自己的事情,他的活不少。
只是想到云成,他也还记得当初是怎么看见的这位。
他来的也早,05年便过来学习,当时就瞧见云成在舞台上说的很利落,观众们都会因为他的包袱笑,而其他学徒来说,很难有一个笑声。
可能也就是这么一对比,他都觉得当时的齐云成已经有了一点小角儿的味道。
毕竟那时候德芸剧场已经有人气了,每天演出常来常往的。
只是后面捧的人让他没想到,何伟不说,下一个谁都会以为是他,结果变成了曹金。
他当时哪敢多问多打听,一个小学徒,也管不到,而现在他们变成了搭档,还搭档了八年。
时间过的很快。
不过正回忆着,烧饼那边忽然接了一个电话,是他媳妇儿打来的。
马上要领证以及预约各种东西,他现在还是新手,时不时的都得商量,商量来商量去,不好拿主意。
哪有经验去。
只能问问过来人。
比如哪家摄影楼好,哪家东西准备得齐全,推荐去哪拍照等。
奈何栾芸萍结婚简化很多,给不了太多帮助,烧饼又只能过后向自己的师哥齐云成问问了。
好像从小到大,除了给师父惹不少麻烦外,他也给他弄不少麻烦事。
想起这,烧饼现在也是长大,该结婚的年龄了,会感慨当初的**。
当初混到能跟观众呛话以及抢外面小商小贩的凳子,就知道他到什么程度。
可之后谁去擦**?
齐云成!
师父忙啊,还要招待每天远道而来专门看德芸社的客人,所以只能他去。
……
时间不大,半个小时过去。
舞台上齐云成、侯镇两个人相声说完,烧饼和小四上去。
而一看见他们,栾芸萍在后台帮忙多提一嘴,“刚才烧饼想问一些结婚事项来着。”
“行啊!谢幕了再说吧,不过伱在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