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侧幕,阎鹤相和郭麒灵算是知道师哥的套路了。
不过也不叫套路。
相声众所周知的事情,砸挂永远是本人在现场的效果才会比较好,然后本人再一回应又是一笑点。
毕竟他们说完了就是师父和大爷的上场,估计还能给说回来。ъΙQǐkU.йEτ
但是在舞台上,说一会儿笑一会儿后。
按照时间齐云成和栾芸萍还是得进去正活,今天师徒父子专场,他们两个人也是往卖力了说,说的是一段《双学济喃话》!
舞台上齐云成开口。
“这些方言要说好听,我认为山东方言有意思。比如说山东有一个地叫济喃,那里人说话听着很幽默。”
“是吗?”
“今天这样我们俩人给大伙儿学一回山东济南人说话,好不好各位?”
观众:“好!!”
有捧场的喊出动静,栾芸萍听了点点头也开心着,看一眼搭档问一声,“怎么还俩人学啊?”
“一个人学表达不出来,非得两個人来。”
“哦,这么说还有情节?”
齐云成来回比划一下,“咱们两个人岁数差不了多少,按照年龄来说你大我一岁!”
“长一岁?”
“我呢是你的父亲,所以说啊……”
“别所以说了。”
栾芸萍探出手扒拉一下,觉得不可理喻,“你这什么啊?我大你一岁,怎么你还是我父亲?”
“情节需要!”
“到底什么情节?”
“咱们两人是济喃的两大富户,我们家非常有钱,你们也有钱,但比我们要差一些,两家还是邻居。
孩子一边大,而伱父亲为了攀高枝,把关系拉近,要你管我叫干爹。”
这下栾芸萍才明白了,在桌子后重复一声,“干爹?”
“对!干爹,不是亲的。”齐云成拍了拍搭档,宽慰一下,“这下你心口踏实了吧!”
“这也没什么踏实的。”
看回来,齐云成望着下面人继续说,“就是说咱们是这种关系,后来都长大**我到燕京做生意,你呢结婚之后也到燕京做生意,但是由于你自己本身不太检点,吃喝嫖赌抽,沦落街头。
无意中咱们两个人遇见了。
我已经是一大老板了,发财了,看见你跟街上衣衫褴褛。沿街乞讨。”
“要饭?”
“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