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点小小的装饰!”
“还装饰?”
从裤子口袋里一掏,一张白里带黑圈的狗皮膏药贴在了栾芸萍的脸上,这下整个人活脱脱了。
下面越看越乐。
他们乐,齐云成还打住,“现在还不着急,头发差点,我找我大爷借一顶假发去!”
“还挺忙活。”
搭档又下去了,栾芸萍无奈一声,正无奈着,一顶乱糟糟的长假发扣了过来,一扣,状态和模样更显邋遢。
有一种武状元苏乞儿的味道。
“我这都什么模样啊?”
“好看着呢,你放心,不过我也得化妆啊!”
“怎么化?”
“这不拿上来了嘛?”
刚才顺便拿的,齐云成把一顶草帽和一个卷纸放在了桌子上,草帽往自己脑袋上一扣,卷纸扯出老长,一对折从后脖子一绕,当做围巾从肩膀上搭下来。
给出一个上海滩许文强的装扮。
“这就是咱们说相声的道具,能对付就对付了。”齐云成拿起扇子,“这就是我的大烟袋了,你也拿个扇子,半打开,那就是你要饭的砂锅。”
“怎么到我这,就没好啊?”
“乞丐嘛!我打左边过来,你从那边地沟里爬出来!”
“怎么还从地沟爬出来?”
“捡吃的,问那么多干嘛,这就来了。”
“好好好!”
无奈奈何。
戴着一顶乱糟糟的假发,贴着一张狗皮膏药,套着介子、再穿着一身布条子、乱系着大褂,手拿着半打开扇子的栾芸萍过去就位了,这一就位,齐云成在那边看其实自己差点没乐出来。
要是风一吹,搭档绝对跟一大扑棱蛾子一样。
布条子哗哗地飘。
大不一会儿。
两个人左右相遇。
齐云成十足的气派,一手摸着自己这“围巾”,一手拿着大烟袋,“哟,这不似个狗嘛?”
“谁是啊?”栾芸萍生气一声。
“我的词就这词啊,你小名叫狗儿,我喊你你得回。”
“怎么回?”
“这不是干爹嘛?这句话得说出来,要不大伙儿不知道这段关系!”
“来吧来吧。”
重新退到两边的位置,两个人再相遇。
齐云成瞧着搭档模样开口,“这不似狗嘛?”
“你不是干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