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灵惊讶了,随后露出佩服的目光,“果然还是得师哥来,我们真不行。待会儿见,我们去看看其他房子怎么样!”
一绕身,三个人走了。
而周九量进屋后,主动担任起了写名字的工作,拿起一支笔写下齐云成、周九量两个名字。
写完,两个人终于可以休息。
从中午忙活到现在,累得实在够呛,到屋便一个人占据一个沙发躺着,喝的水自然是赞助商赞助的奶。
好在不难喝,味道也不错。
当即一人来了一盒。
“师哥,咱们这么歇着了?”
“歇着吧!二十分钟到最后时间,足够歇的。”
“也是!”
说完话,两个人一动不动歇着,但外面人的没歇,时不时的还要过来看他们一眼,发现他们真写下名字后,立刻走了。
这一走,再没来过。
一直持续到六点钟,天色渐黑,所有人被师父拿着大喇叭喊着去集合。
集合的地方是一个小院子,一帮人在摄像机前排列的站好。
“出去一趟很开心啊!我看见伱们也挺高兴的,手里都拿着东西了吧?”
郭得刚站在中间瞧一眼孩子们,左边的两对,齐云成、栾芸萍分别拿着一装菜的箩筐和印有莲花的漱口水。
看情况便知道是改行和口吐莲花。
右边的两对张鹤仑、张九灵就比较麻烦,张鹤仑没拿来什么,而张九灵、烧饼分别拿着一个打灯谜的和论捧逗的物件。
好在烧饼不吝啬,把打灯谜给了他们。
见差不多,郭得刚再开口,“房间都安排了是吗?”
“安排了。”
“人家酒店找我来了,说一个房间只能住两个人。”
“……”
烧饼再一次躺枪,觉得自己今天受苦受难的,望着师父,“别介啊!”ъΙQǐkU.йEτ
“怎么了?”郭得刚望着自己儿徒,十分关切地问。
烧饼此刻都想笑,“我这是倒什么霉了,一整天节目针对我!老秦瘦,我可以和他睡一起。”
秦霄闲在旁边连连点头,“我可以和饼哥睡。”
“不可以!”
“那我就没屋了是吗?师父?”
“没办法,是要踢出去一个!不过犯错误是要受到惩罚的,张鹤仑你那边没有拿到梁子,必须要拆开,得有人跟烧饼一组。”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