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得刚拿扇子一扇,宛如轰苍蝇一般轰孩子,但是那一双眼睛当中的泛红,不可能这么快消散。
当徒弟的只能当做没看见了。m.bīQikμ.ИěΤ
于是乖乖坐大爷身边,看接下来进来的师兄弟。
下一个是栾芸萍,他进来这个房间也挺好奇的,但他的问题,基本和他职位相关。
尤其管理者一方面,一说到管理,他把当初罚所有队长的事情说了出来。
他的确为小剧场操心,设定了一个队得演多少场。
结果只有三个队长完成,然后所有队长都罚了一遍。
他就是这样一个人,不给一点面子,而且还十分严格。
但这份严格郭得刚却喜欢,要不怎么能是爱徒,顿时瞧一眼岳芸鹏。
“你怵他吗小岳?”
岳芸鹏一转脑袋看向师父,“我,我……”
一个结巴,郭得刚、于迁、齐云成都笑了,这显然不是不怵的模样。
“他楞。”郭得刚指一下屏幕,“他也不管你什么面子,所以有他这样的在我很踏实,甚至别人还替代不了他。
而其实所谓的封杀,他就可以封杀人,他马上就能半年不安排演出。
哪怕云成这么火,犯错了,也该不演出就不让演出。
一视同仁的一个孩子。”
这一点齐云成点点头,搭档的确是一丝不苟的人。
要不这么多年职位这么稳固。
不过聊了一会儿,栾芸萍也过来了,一过来表情上说不出的惊喜。
没想到都跟这藏着。
而爱徒之后肯定是儿徒了。
烧饼坐在摄像机面前,老老实实等着问题,可第一个问题就比其他几个人的都要敏感。
记者:“2010年,面对师兄弟退社,你曾一度跟师父产生隔阂,是这样吗?”
没有这么精准踩雷的。
烧饼在竭力组织着语言,因为那时候他才十九岁,还没出社会的小伙子,脑子里什么都不懂。
别说他,就是这个年纪的大学生也好不到哪去,又清澈又愚蠢。
能做到对任何人信任。
尤其烧饼那性格,心里不可能多去琢磨什么。
犹豫了好几秒,才开口。
“其实当时对于我来说吧,可能是一种家庭的变故。
但对外界来说,是有人离开德芸社,然后师徒分崩离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