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说,他们硬着头皮也能说。
表演嘛。
但是心里绝对是打颤的,因为他们从小培养的规矩。
可是舞台上两位没有这,砸挂就砸得非常爽,这也是这么大反馈的原因。
“补偿你啊是不是?”、
舞台上,在众多的笑声中,齐云成很开心地说出一句话。
栾芸萍自然也挺高兴,五十万啊这是。
只是齐云成的想法怎么可能那么少,等场子气氛稍微平静一点后,有点试探的语气。
“你这带子都系上了,要不袍子也穿上点吧。”
“孝袍子?”
一说这个,栾芸萍下意识在身上比划一下,然后想想自己的样子后,果断拒绝,,“这不行啊,我这一穿,同行同业说栾芸萍父母双全给人穿孝去了。
光是带子的话,还能对付点。”
齐云成不高兴了,瞟了一眼他,“你别让我问住了,京剧虹霓关,上场出一小花脸,从头上到脚下都穿得跟白人似的。
难到他就不活着了?”
栾芸萍步子一挪,过去打住,“你说那个我知道啊,人那个是戏,再说了,人家穿一身孝,还给彩钱呢。”
“嗨!”
齐云成说了半天还以为是什么呢,还是要钱,很干脆地说一声,“就问你穿不穿吧?”
“要穿呢?”栾芸萍重复刚才问过的话。
“拿两条走!”
“黄瓜?”
齐云成嫌弃的点了点栾芸萍,“一瞧就没见过什么市面,两条金子,半斤一条。
就问你要不要吧!
要的话就穿,不要就拉倒。”
“穿!!!”
生怕错过了好东西,栾芸萍赶紧地回答一声。
“说相声的到底是聪明,为了钱不寒碜。”
“那是!”
“只是还有一个事情需要给你所所说!”
话音落下
齐云成又开始打量他了,而他这一打量,栾芸萍哪怕被桌子当着都觉得浑身发凉。
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至于还能想什么,就是把忽悠他戴孝帽、穿白鞋以及绷一个红后跟。
而这些都花时间忽悠完后。
很快就来到最后一个环节。
那就是打幡,这是这个相声最重要的环节。
只是当知道要打写着西方接引的幡的时候,栾芸萍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