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声出来。
烧饼、栾芸萍、还有才刚到后台的孔芸龙都陆陆续续地过来侧幕。
大林对他们来说就跟弟弟一样,这弟弟上台表演,他们怎么可能不看。
“这包袱可以啊。”孔芸龙才刚来,一边系大褂领口,一边说出一句。
齐云成点点头,同意三哥的话,但还是说出一声,“我知道大林一开始要干什么。
如果在介绍那,加一个抽烟喝酒烫头的于迁可能会好些吧。
另外有点没接住阎鹤相的话。”ωωw.
“没错。”和齐云成并肩站的侯镇不断点头,但还是夸一句,“除了稍微有点紧张和着急外,其他还是好的。
看得出来,天赋不错。
但得把瓜给摘了才行。”
至于这摘瓜,就是去舞台生涩的意思。
但想要摘瓜,其实也挺难。
有的很快,一年左右就能摘,而有的一两年都不行,主要看天赋。
但是大林的话,不用说,真要投入相声,进步绝对不小。
这打小的耳濡目染不能忽略。
当然了,那都是之后的事情。
现在大林和阎鹤相的相声依旧在继续,垫活、入活都很顺利的在进行。
可说了大概二十分钟后。
郭麒灵脑门上冒出了汗水,第一次表演真紧张,虽然观众有笑,但整个人一直处于心惊肉跳的状态。
指不定下一句就不行了。
好在是阎鹤相能托着点,所以落底结束后,观众们给的掌声不小。
同时也证明这个开场成功了。
而瞧见他们回来,齐云成脸上一直带笑,拍拍大林的后背,“说一场不容易吧,看着这累的,满脑门的汗水。
烧饼有手帕吗,给擦擦。
不过自己还得反省哪不好,这样下一场才能进步。”
“嗨,这一场够可以了,我和岳哥当初都是被轰下来的。”
烧饼递过一张白手帕来,大林一接,擦了一下额头的汗水。
同时心情有点复杂,平时看别人表演真的很轻松,动动嘴罢了。
似乎根本不是一个体力活。
现在真上去了,满场的目光、满场的杂闹声,满心思的包袱预想,然后头顶上那一颗大灯对着,烤着。
就像鞭策他说相声一样,不累那是根本不可能的。
他这二十分钟就如此了,那三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