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手,示意他不要再往下说了。
真说出什么好歹来。
那今天就不是事故不是事故的事情。
与此同时快速反应出一句,“诶,我在岛国见过你!”
“什么乱七八糟的,没有啊!!!”
于迁赶紧的撇清干系,可是这么一下,观众笑得更开心,至于谁喝酒没喝酒哪里再关注。
……
“哎!”
逗哏的在场子躁动声中捂了一下自己额头,然后开始吐槽一句,“你们这相声尺度真宽!!”
“要不是你给我这词,我不至于!!”
这句话一来,郭得刚整个人都快破防了,“我这怎么会没有词呢。”
“嗐!继续说这个白袍将军吧。”
“好,您说。”
于迁道:“白袍将军,立了战功,衣锦还乡!到了家附近以后,正好遇见他儿子薛丁山在那射雁!!”
“打鸟?”
“诶,在那射雁!他也想射那个雁,结果误伤了他儿子,把儿子打死了。
再往前走,在寒窑碰见他媳妇王宝钏!!!”
“王宝钏?”郭得刚额头上瞬间三个问号,不过还是接一句,“行,那咱们从哪唱?”
“就从射雁开始!!”
……
……
“哈哈哈!师父听到王宝钏彻底蒙了,哎呀妈呀,这都串到那去了?”
师父和大爷一字一句且很非常清晰地在舞台上说着,但侧幕的烧饼是真的快听不下去。
而其他几个人也是笑成了一团。
不是说好的汾河湾怎么又该射雁了?这也唱不了。
关键王宝钏也不是薛仁贵的媳妇儿。
柳银环要是在这,估计都得骂街,因为薛仁贵可是她夫君,怎么给了王宝钏。
“我先下去喝一口水,师父这真是够呛。”
“对了!”突然想起什么,齐云成这时候转头说一声,“搬把椅子,马上就要用。
刚才上来的时候忘记了。”
“行!”
说着烧饼就下了后台,刚才那九十分钟,他到现在都还没缓过来,所以这水就喝了不少。
但是此刻的齐云成却也不是在看戏的模样了,反而是在学东西,学得就是师父的处理方式。
而他处理的方式也很简单,那就是不接着说了。
直接岔开,然后用一个翻四辈以